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赵游板起脸来:“那我怎么上你?”
徐放作茧自缚,笑不了,脸铁青,“主动不是这个意思!”
到底要怎么……赵游若有所思地眯起,满脸写着烦躁,他素有过目不忘的贤名,从没被这样难住。
然后赵游困惑地看着徐放大剌剌地敞开,和自己一样悠哉地排排坐,却不来碰一自己。
那该怎么办是好……”
徐放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拿开他的手看了看,总算没鼻血,于是他的鼻,骗小孩儿一样:“不痛不痛。”
徐放再也等不及,把他抱起来,“诸位告辞。”
太殿决定照猫画虎,豁然起,义无反顾地弯腰来亲徐放,却模仿不那种从容的挑逗之意,连歪调整角度都不会,果不其然撞到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酸溜溜地捂着鼻踉跄两步。
徐放刚才摸他时他就已经湿了,被得意犹未尽,说不定正难耐地夹紧挨蹭阴。
赵游这次放机灵了,立即照抄作业,了回来,你一我一,像两只小狼亲昵打招呼,温馨有余,略显傻,唯独不足。
因祸得福,惨痛一击似乎让赵游脑好使了些,一手摸,毫不迟疑地越过了徐放呐喊着“这里这里!”的起立阳,在会阴摸索。
徐放先是被逗笑了,随即有了个顺推舟的,神深深地低声:“那今天由你主动。”
“怎么没有……”他困惑喃喃。
徐放终于想明白了,赵游全盘照搬徐放的手法,连换一角都不知,徐放忍笑:“我没有的。”
徐放无可奈何,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赵游也有暴躁,那么难的事,徐放抱着手臂看闹,不教他就算了,还来凶他。
赵游确实等着徐放像往日那样来又亲又摸自己,那样很舒服的!赵游苦恼地皱起眉,他隐约记得徐放不喜“伺候”这个词。思考了一会,将心比心地正:“我也想让你舒服!”
迎来一阵见忘义的嚷嚷。
赵游想了一会,认真:“门要落锁的,”接着傻乎乎地笑起来,“不过既然你会飞,那就无所谓啦。”
徐放忍俊不禁,赵游喝醉了不吵不闹,一言一行依旧有条有理,怪能唬人。其实迷迷糊糊,脑袋早就停转了,呆得要命,特别好玩。
徐放心知肚明地笑起来,弯腰摸摸他的脸颊,“我的小主人,等我伺候你么?”
徐放哄:“我们先找个客房,晚回去要不要紧?”
客房灯烛罩了粉纱笼,纱幔四垂落,影影绰绰的暧昧,花光相映着赵游的雪白脸庞,乱梦里才有的虚幻冶艳。
可赵游在床边边坐得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握拳放于并拢膝上,像第一天上学堂的乖学生,努力给夫留好印象。同时两放空地追随着徐放的一举一动,难掩满脸期待,说不的。
“……”赵游迟钝地想明白了徐放的意思。
徐放倒不必东摸西找,这种酒楼深谙也的消费模式,套设施健全,徐放连都没使,小厮见他怀里抱了一个,便已心领神会地引路。
怎么能怪他呢?明明是没长的徐放的不对啊!
只怪之前那事时实在太舒服了,脑完全停转了,本没想过还要记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