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哈~呃啊――”
踏雪的叫声悦耳,带着少年独有的声线。
江禾隔着衣裙摸他的肚,每次去,平坦的小腹都会有一凸起。
长岛给每一类客人都准备了专属的令牌,青牌是玩家。
总该教教这群新人玩家,不该闯的地方别闯。
踏雪双迷离,控制不住泪和涎糊着满脸都是。
江禾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笔在肉里横冲直撞,狼毫每一次划过肉都刺激得踏雪尖叫连连。
“好踏雪,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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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瞌睡了来枕这是什么!
主人的声音使他如蒙大赦,他松开咬破的嘴唇,大声的叫:“主人……好……嗯啊啊。”
江禾只顾着自己快,大开大合地,肉棒一半又猛地整去。
是/否匿名」
为了防止药,特地从商店买了个狐尾堵住。
未褪的少年张着跪坐,腹隆起好似怀胎八月,后垂着一条绒绒的白尾巴。
“杀了,扔海里去。”江禾开,把倒空药的瓶从踏雪的后来,“啵”的一声。
江禾他前面肉里的玉势,他颤动,浑浊的从他的肉里到桌面上,打湿上面的纸张。
直到最后,才他的肚里。
没开发过的后紧致,一支笔也能夹得死紧。
书案上多了滩,竟是靠着后面了。
“是吗?那你可要忍一忍。”
江禾也了,她笔掏肉棒抵着,俯去住他的后脖,一到底。
江禾用笔绕着粘取,粝的狼毫划过肉,踏雪控制不住的颤抖。
笔沿着肉往上,尖端刺后的肉里,一的推去。
光他可不行。
窗外的花开得正艳,也比不过这里的活生香。
陆续又了两支笔,粝的磨着踏雪的前列,每次都带着温的。
不一会儿,寻梅来禀告:“主人,有位青牌客人过来了。”
快压过痛苦,带着他来往极乐。
分不清是之前的还是什么。
外面很快安静来。
江禾果断选「是」,然后她上的名字消失了。
“好快、主人,呃啊嗯――主人的肉棒、啊好、踏雪要死了、要被主人死了――”
“公――公这边不能去――”远传来女人的惊呼。
江禾把他转过来,肉棒在里转了一圈,得他无力,又了一回。
踏雪跪缩在窗边的书案上,蓬蓬的短裙底一览无余。
“叫来。”
肉“啪啪啪”的拍打声伴随着踏雪的叫声一起,传的满院都是。幸好在附近的都是些傀儡,不然指不定又有多少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