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蓝若随意的摊手。
燕云溪徒劳的挣扎。
不待燕云溪应声,素手就顺着紧张起伏的往。
昨夜去的太多,掏了好一会才彻底洗净燕云溪可怜的屁,虽然他爬浴桶时眶泛红双颤颤,屁都成红的烂菊,不过相信他还是兴的。
对蓝若的医术早有认
蓝若却喜极了这一副贵公被迫时的模样,抓着燕云溪的一只手一起没中抵着那张红凄惨的菊一起探索。
蓝若并没有意外,昨夜的过于畅快,溢的早把钟蛊熟了正是言听计从的时候,燕云溪别说只是答应些放的称呼,就是真让他在长辈面前掰挨也是能到的。
手指更用力的分开肉让涌。
燕云溪还停留在刚刚那一刹仿佛被当成低贱品挑剔的场景中。
温的里可以清楚看到乳白的随着手指涌来,绵的肉棒也被洗得神抖擞。
“而且只有我会知,会这样哦!小公难介意让你我更亲密些吗?”
难他真的是货吗?
“不一样哦!”蓝若摇了摇指尖。“有时一些刺激的称呼会让人更兴奋!比如说,货。”
被的手指了一嘴,甜腥的味充斥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交时用到的官,说实在的不算好闻,特别是对燕云溪来说。他眨眨,迟钝的伸嘴里的手指,满腔湿的带着甜腥的涌燕云溪,旁的人却还是不太满意,并起的手指得更深,中指指尖甚至抵到了。
“呜唔……”
“我替公上药。”
“嗯啊,不能再了,得厉害。”
四手指一齐挤的后,深的被冲刷来。
“云溪不尝尝自己的味?”
“并不是。”燕云溪整理好心绪。“只是次这样一定要先说清楚,而且,只能在床上这样玩。”
“但是公如果连掏都不会,以后每次吃完都舍不得岂不是要把小腹撑坏。”
“真的吗?”
“放心罢。”蓝若伸手了他的脑袋“我疼公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公呢。”
这极有条理的小公不得不双手抓紧浴桶边缘昂起,摇动着殷勤的刮走手指上属于自己的,混着满的一起吞腹中。
“呜……”
又被压着一通欺负的燕云溪心里十分后悔,为什么偏偏是在喜的人面前如此绵不懂拒绝,民间有传言叫怕妻的男人叫惧,莫不是他就是如此惧的男人?
“了哦!”
蓝若从床边木柜里挑了一个白瓷长颈小药瓶,对着里衣无从手的燕云溪招了招手。
“去了,嗯啊,里面还有昨晚的……”
“怎么会这样!”
正被指尖抵着满嘴津的小公显然说不反对的话,就只能被当成默认般的随着蓝若的动作一起把掏。
燕云溪盖弥彰的扭过脸,嘴里断断续续的推拒着,两条笔直的却依然屈起,暴被玩得毫无抵抗的。
“货。”
“别……”
蓝若把带着乳白迹的手指燕云溪嘴里。
清澈的遮掩不住浴桶中的动作,白皙的手直接抓住浴桶绵的阳摆,昨夜的痕迹还未消去,红的端是合不拢的微微有些红。
未等燕云溪反击,蓝若就松开了手指收起轻蔑的微笑,温声提醒到。
“真是贪吃的小,偷偷吃了我这么多都舍不得来,还要我用手指来掏。”
“有时一些侮辱的话反而会让人更兴奋,公果然也是这种类型的人。”
再一次被刻意的侮辱,燕云溪红了眶,却忍不住怀疑在刚刚的打量中是不是被她看了什么才招来如此评价。
蓝若一手抚着燕云溪的阳,一手顺着往后探挤的菊灵活的往上探索。
“那云溪小公,泡在里这么久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小货。”
“我知云溪又要说什么,太多了吃不,了不能。”
蓝若猛的掐住他的巴,紧紧盯着燕云溪的睛又重复了一遍。
燕云溪才放心隐约的负担。
“很刺激不是吗?只要一个称呼就能兴奋起来。”
“呜呜,呜……”
可昨夜动静太大,母亲应该已经知了,今早又唤了,母亲心里指不定如何遐想,作为儿也该过去说一声。
猛的被如此郑重的称呼这样烂的名称,燕云溪呼一重起来,莫名的火从小腹烧到睛,蓝若也受到了,她用神上打量片刻,勾起轻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