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怎么,不脱了衣服过来帮我解裙呢?”
“好公啊,这才到哪呢?日后有的是磨人的把戏要公忍耐。”
忽然肆的手指啵的一声离,红的肉暴在空气中,徒劳的瑟缩。
“别挖……太用力,屁要烂。”
蓝若自然有所察觉,人的神态越发难耐,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甜蜜的汁,她一边啃咬着红的乳尖一边伸手捞住少年大往两边打开,筋骨尚还柔韧的少年被迫变成对着
蓝若没解释太多,一连串的亲吻从少年脖颈到前薄薄的乳肉,屈起的膝盖抵住已然湿的研磨。
燕云溪只夹住了来的,就见蓝若已经俯靠过来,垂落的墨黑发丝划过脖落在脸旁,红的唇慢慢靠近,携着湿的呼在脸侧落一枚亲吻。
他轻皱着眉,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每日津横,还要假装无事的样。
“倒是渴得紧。”
膝盖抵着的被磨得又湿又,燕云溪并紧的双不自觉的就松开了些,任着湿的被膝盖一摩。
“嗯啊……”
燕云溪抿着唇。
“怎么……”
燕云溪哪里受得了,她白日里少有衣冠不整的时候,反而多的是一整齐的欺负赤着的自己,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又哪能对异的不好奇。
蓝若又忍不住要逗人家,扬起脸解开脖侧两颗衣扣,的大片肤白得晃,波转间勾人心神。
“如何能不难受。”
听话的就把自己上最后一层单衣褪,年轻净的肉,红的小乳尖和粉红的阳都证明这少年是多么纯洁自持。
原本舒适的床褥好像突然生了细微的电让人坐立难安,未等燕云溪起蓝若已然欺上前,膝盖是撬开原本紧闭的双,正正好抵在心最湿的那块,欺负的意味重。
颤抖着终于解开了一个扣,袒丰满的曲线和圆的香肩,前的画面越发活生香,燕云溪忍不住想到自己曾经用手丈量的阳是多么大,湿的更想吃些什么。
燕云溪睁开迷蒙的睛,手中还拽着蓝若的衣裳。
蓝若说着,手指与涩的布料一起在柔的搅动,隔着布料也受到这年轻的肉青涩的后如何紧致。
“别,呜,太深了,屁要被磨破了。”
在手指的控布料很快被浸湿,原本还跪坐着的少年已然绵绵的倒在蓝若上,只剩一只屁随着手指而颤动。
手指隔着布料被肉推挤温得像泡在温泉,蓝若也忍不住要想如果真的把肉棒去彻底为少年开苞,是多么快的事。
“你想……都,都由你。”
“看来是时候替公开苞了。”
才站起来的燕云溪还夹着濡湿的布料,脸一就烧红起来,神不住飘向蓝若整齐的裙,说不反对的话。
蓝若扬起满意的微笑,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燕云溪试探的伸手落在蓝若的衣扣上,指尖忍不住颤动,瞧着自己伸手去解女孩的衣裳,那温的就在指底慢慢增多。
见平日优雅清俊的小公被手指玩得双颊绯红眶微湿,那张贪吃的小嘴连布料都舍不得松开,活像才门了被欺负也不知反抗的少妇,诱得人恨不得再用力些直到玩烂他桃红的。
蓝若张着手任由光的肌肤,翘的乳和平坦的小腹渐渐暴在空气中,她对自己的毫无羞涩,甚至还不如见着光溜溜的小公并紧双的蹲解开自己的裙更有意思。她当然知为什么动作如此扭,所以在最后一件衣裙落地已然昂扬的阳时蓝若抵着肩膀把人往床上用力一推。
“今日让公夹了药门,难不难受?”
只听见耳侧传来噗嗤的笑声,蓝若亲昵的蹭了蹭他。
“啊!”
布料挤少年,在少年前双指并拢往里一,顿时少年呜咽一声,腰宽松的布料崩紧,把弧度勾勒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