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躲不掉被得松的菊被开,一截陌生的手指挤缓缓的难堪异样。
“唔,别了,啊,太,不要了。”
还没被肉棒彻底开的童男就是这样,只是一节手指就能得他们颤抖求饶。
蓝若看着镜里羞得挣不开的小公,摆着浪的姿势低声呜咽,的菊却只堪堪容一截细长的手指,每次都带红的肉,紧得不可思议。
借手指浅浅受一番,蓝若也不是现在就想把人透,只是羞一羞这样纯洁优雅的贵公总能让她心舒畅。
“好公,睁开来。”
燕云溪被得又羞又气,鬼使神差的还是听话睁开。
那小小的一张嘴被一手指撑大着,那菊像被乖了,他甚至看到了那手指都染上了些湿意。
“你说些好听的,我就不了好不好。”
燕云溪只能答应。
“这是公的哪?”
的手指忽然屈起,提醒着他回答些好听的话。
“这,这是我的菊,也是在床上时被使用的地方。”
手指不动了,却还没来。
“现在它还太,要被蓝姑娘调教过后才能用,蓝姑娘调教好了这里才能成熟,我也会到快乐,我也,只想让蓝姑娘调教我的菊。”
说着,就能受到手指从离,灌一凉风,蓝若在后叹声。
“实在是,太招人了。”
当初昏了一样来作这通房确实不亏。
燕云溪不知她为什么这么说,他只是坦诚。
“我从没把蓝姑娘当婢女过,如果是旁人我一定不会让她这么碰我,但蓝姑娘就没关系,虽然很羞人我还是愿意让蓝姑娘摸和用,再过分些也可以。”
蓝若沉默一会,忍不住笑起来。
“莫不是公知了被调教会很难忍,提前向我求饶。”
“那可不行,不过公再多撒撒,我可以给公准备些好玩的玩。”
这玩听起来就很不妙,燕云溪忍不住嗔怪的瞪了她一。
蓝若又忍不住笑起来,把他从桌上放。
“好公那就再多纵我些,努力合那些调教,我想把公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嗯?燕云溪都恍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