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雪白寝衣的少年安静的沉睡,丝毫不知夜里发生了什么。
纤细的手指划过结在锁骨中间的凹陷,一一的拨着寝衣的衣领。
“多喝些,喝完才能让你的主人更听话。”
蓝若倒是不可惜,人既然已经躺在,总有她用自己的阳尝透这小的时候。
再检查一番少年的,气血充足形状好连颜都是稚的粉红,果然是不曾经历人事,用掌心压一压圆的很容易就透明的粘,也属。
“倒是俗不上这漂亮了。”
“嗯……”
燕云溪一时也说不自己的觉,只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洋洋的充满,忍不住想纵容着她。
燕云溪洗漱完便让絮絮叨叨的玉书退,沉浸于手中古卷中。
蓝若只是简单摆一番就放,她更好奇的是藏在饱满翘中的一。燕云溪睡得很沉,完全觉不到自己一条被迫屈起,袒一让人喜的白和其中从不曾在意的那张小嘴。
“蓝姑娘忘了伺候您穿衣洗漱吗?”
“今日谅着公才是和衣而睡,明日,就该去了公的亵衣让公只能赤着安眠,再往后就要一步步教公如何享受鱼之乐了。”
“我……”
“小声些,蓝姑娘还在睡觉。”
燕云溪被羞得几逃离,却被素手捂住往鼻尖轻一气,在一声“早些睡吧”中陷沉眠。
他扭过见蓝若还在安然的睡着,一黑亮长发的少女背对着阳光,衣摆微微撩起柔白的一截腰,看起来只要一只手就能握住。
手的人呼渐渐平缓蓝若才坐起,如瀑般的发丝从肩上,她将脸侧的发丝撩至耳后,解开熟睡少年的衣领,单薄的衣被丢在一旁,平日里优雅的小公就如此赤着躺在床上,腰细长肤白,睡得很是安稳。
已然把人从里到外看了遍,虽然一肉是让人称赞,其实这还能更讨人喜一些,那乳更些那更些,还有那和那阳也该更多汁更听话乖顺些,作为一个不正经的医者她当然也有诸多手段只等着燕云溪醒来好好把人调教。
等到夜幕降临,蓝若让人来说西厢房毕竟偏小今夜就在正房同寝,燕云溪想起昨日的话,燥得不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只好先沐浴,如昨晚一般穿着亵衣等在屋
等他轻手轻脚的了门,站在门外的玉书很是震惊。
睡前,蓝若咬破指尖把鲜红的血抹在燕云溪唇上,只一个呼,唇上那抹鲜红就被收净原本健康的唇。
蓝若忍不住轻叹一气,柔手抚摸少年略单薄的膛,指尖着燕云溪前两粒小巧的粉红。
………………
天蒙蒙亮,燕云溪从熟睡中醒来,浑舒畅像每一寸肤都得到彻底的舒展,那些被忽略的酸痛堵都被清除,整个人轻快了许多。
‘嗯?床上还有人。’
燕云溪领着他往自己屋里走。
“您是不是太纵容她了,一个通房婢女罢了,就是了姨娘夫人,也该伺候着把您打理好啊。”
“小公可珍惜这还能把衣服穿上的日,日后,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玉书皱着脸。
“少些话,人家首要是教我通习人事,其余小事无关紧要。”
微凉的手指几丰满的肉,受到那好的手后就离开,轻轻摸上藏在幽深的那张红小嘴。净红的后闭得极紧在手指绕圈压才慢慢松了些,却也只让人瞧见一羞涩的是绝容纳不一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