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姑娘门,也向姑娘赔礼歉。”
在他说话时蓝若悄悄把人又打量了一遍,依然只是一袭简单的白袍,颊边微粉让本就雅致的少年添了一分鲜活,在家中的少年不如街上清冷疏远,更有一种世家公的优雅闲适。
他显然把蓝若当成了被母亲拉过来的无辜者,虽然并不清楚母亲今日为何如此持,但云溪本没打算破。
“如果姑娘还有顾虑,可以让仆把右厢房与主屋隔开,只留两三打扫的仆,云溪绝不上前打扰。”
蓝若抬手抚过袖,一张芙蓉面上显几分犹疑。
“不必有伺候的人,只是,燕夫人让家来本就推脱不掉,想来想去,如果有些事能与公商讨清楚,这一个月倒也好过。”
“也好,今日已不早,明日我再与姑娘讨论清楚,玉棋书墨,带几个人帮姑娘打理厢房。”
说完,燕云溪就转回了屋,连背影都透着疏离。蓝若着袖里的药表颇有深意。
作为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燕府爵位的小公,即使只是厢房,屋摆设也比之前的院更珍贵舒适,加上燕云溪的特意叮嘱,蓝若度过了极为舒适的一夜。
醒来还要聊些有意思的话题,自然要有些准备,蓝若从荷包翻一颗特别的药扔香炉,不一会香炉传来幽幽冷香,很快就扩散到屋。
“玉棋,去告诉你们公,就说我与他有事要聊聊。”
燕云溪一迈门,就忍不住夸。
“这屋里香味很是舒适,蓝姑娘实在是妙人。”
“只是多加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材,燕公要是喜我这里还有些。”
“那就多谢了。”
他接过蓝若递过来的荷包,里面摆着一些香,凑近闻果然有奇特的药香,混合着空气中扩散的冷香,一时间浑轻松,连思绪都有了片刻空白,果然是太放松的原因。
蓝若在一旁看着,慢悠悠喝完了手里的香茶,直到空杯落在木桌上发清脆的声音,燕云溪才仿佛被惊醒。
“实在抱歉,许是这些日休息不好,一闻到这么舒服的香味居然犯困了。”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没关系,昨天的事早些聊开小公也好快些休息。”
“当然,我会以蓝姑娘的意愿为主!”
燕云溪忍不住起额角,他困得有些厉害。
蓝若面上依然显得矜持礼貌,桌的右手不自觉的扯动腰带一角,她用最温和平淡的嗓音声,空气中的香气越发眠,而燕云溪竟毫无察觉。
“许是小公实在不近女,燕夫人误以为小公男,这才格外持,希望我为小公破。”
燕云溪完全没察觉蓝若唇中吐破这个词时是多么的粘腻,转得缓慢的大脑如蓝若所想只能捕捉到前半句的异常,对后半段话竟然全盘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