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咬着唇。
天真又放浪,淫却不自知。
温驯地咽他接连哺喂过来的唾后,才后知后觉地挣扎,“爸爸不、不可以……不能……不能来……”父女怎么可以吻?这是人之间的行为。欣柑脑乱糟糟,向后缩着脸。
“小淫娃娃,”欣夷光眉心动,额角筋络充血贲突,“爸爸不止要,还要……吃你的小,把去,鸡巴去,,灌,让宝宝彻底成为爸爸的……”
抱住,异悍大的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力,发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烘熏得晕晕乎乎,一切都顺从本能,“让啊……要爸爸吃欣柑的,小、小……好舒服,好喜……”粉质小垂半截,一颤一颤,彷佛已缩不回去,从半张的嘴角落,拉晶亮的长丝,一副被玩儿坏了的痴态。
他把欣柑放在卫浴外间的大理石洗漱台上。
欣夷光嘴角笑弧扩大,牵起她细的小手,在自己的带搭扣上,“面更好看。宝宝帮爸爸脱?”
欣夷光的猝不及防脱离她香甜的小嘴,晶亮的长丝黏连在彼此唇间,分开了,却比合在一起时更为缠绵煽。
欣柑小脸红扑扑,声细气,“好看,爸爸最好看。”
她青葱般的小手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拽。
大湿的东西嘴里,欣柑任凭它在自己腔激烈翻搅,又绞住自己的拉扯厮磨。
“爸爸的不好看?”欣夷光笑看着她。
之所至,忍无可忍,撬开欣柑的牙关,把捣。
欣柑一噎,心虚地垂,睫频频颤动,本不敢看他,哪里还顾得上计较父亲过于越矩亲近的行为。
前的一幕充满了雄蓄势待发的力量和烈的暗示,欣柑心加速,脸发,忍不住抬手捂住双。
成年男人悍的膛和腰腹沾满滴,肌群健硕鼓突,腹有着如弓弩般韧微凹的弧线,无一丝赘肉,数线沿着凶猛的肌肉走向,缓缓过深纵的腹沟与人鱼线,没遮挡的鼠蹊。
欣夷光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拿欣柑的人了,“Naughty girl,你是不是该跟爹地坦诚布公地聊一聊?”他关上花洒,抱着女儿离开淋浴间。
卫浴装有地坪加系统,他还是在欣柑屁面垫了两条厚厚的大巾,唯恐冻着她,硌着她,又拿起一条,细致地为她拭,绞发。
“哦?”欣夷光挠她尖尖的巴儿,逗她,“那就是太好看了,宝宝不敢看,怕羞?”
欣夷光些微的不悦散去,俯低,“所以,你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凑过去女儿巴和颈脖沾的,“你让你的小男友把放你嘴里了?”
“爸爸衣服也湿了。”欣柑害羞地用浴巾包裹赤的,不忘提醒衣都被溅得半湿的父亲。
欣夷光将女儿照料妥当,才解开衣扣,把黏湿在上的衬衣扯来,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