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五指握在掌心,小小一团凝脂玉,淫儿都到外面了,腻汪汪,肉得也像在动似的,让人心惊,唯恐力度大一儿,就直接给碎了。
“呃啊……好、好舒服……”欣柑心底对父亲亵玩自己生官的行为是抗拒的,然而一张开嘴,语不成调,全是媚的呻,晶莹玉足绷作弓状,十脚趾都蜷起来。
指腹一挨上肉,欣柑就像被电击了一,小腹猛的一,叫声破碎发哑,“呜啊……那、那儿……爸爸……”
这个官比还要,一碰就泛起绵密快意,“嗯,嗯啊……”欣柑难抑自控地声。
“其他男人是不行。” 欣夷光眸一沉,神带几分冷戾,“心肝儿不许让外面的男人碰你的,知吗?”
“让你更舒服,好不好?”欣夷光不落注视她沉沦望的动人状,指中指夹住薄的小阴唇轻拽,将小肉片扯长,拇指向阴的位置。
“喜吗,爸爸摸宝宝的小?”指尖儿小心抠划生生的肉,到都泥泞不堪,显然她的是非常享受的。
欣夷光慢慢又笑起来,“爸爸不一样。爸爸是这个世上最心肝儿的人,爸爸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快乐。心肝儿跟爸爸之间,什么事儿都可以,任何事儿……”指尖儿开中央的小粉,一一往压。
欣柑的虽然小,肉却很多,饱满,阴唇也是肉嘟嘟的,手指一,就像被两片厚的果冻夹住,又弹又颤。外面就已极,阴阜更加细,乎乎的,汁淋漓地缠裹他去的两手指,得本分不清哪些是儿,那些是她的肉。
“嗯,爸爸在呢。”欣夷光的声音比她嘶哑多了,沙沙的,低音炮似的震颤。
湿漫,的。欣夷光捻了捻粘腻的指腹,低声笑着,“宝宝,很舒服,对不对?”
长,光溜溜活像还没开始发育的女童。
他在欣柑面前,少有疾言厉的时候,欣柑脸一白,怯生生。
欣柑咬着唇,刚降温的脑彷佛又要烧起来。
他几手指在欣柑幼小的肉阜里,挤得大阴唇往两边儿掀开,藏在里面的小阴唇、阴和,这些女孩儿上最私密最的肉,全都暴在空气中,粉得叫人心尖儿打颤。
“宝宝,好小好,爸爸怕把你玩儿坏了。”他叹息着呢喃。
“怎么就不行?”欣夷光轻轻搓手心幼小堪怜的女官,惹得小人儿滴滴地惊叫。
“啊……那是欣柑的地方,爸爸不可以碰……”她无力地蹬了,“老师说,说不能让男人……”
“小真。”难以想象她的小阴,会到什么程度,仅是想一想,都让人尾椎打颤,发麻。欣夷光曲起指节,抵着阴唇略搅了搅。
阴被略了几,就从薄里冒个小尖尖,手指轻拨肉芽,“玩儿你的小豆,是不是更舒服?宝宝的又在缩呢,馋得一个劲儿吐儿。”
欣柑像被他握住命门,全发僵,“爸爸不要……那儿,那儿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