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夷光两指骨节夹住肉粒,狠狠了几,用力往外一扯。
“不行,不行,爸爸,爸爸别这样……”欣柑浑战栗,语不成调,“这样好奇怪……”被他搓的地方彷佛燎起了一撮星火,又又,呼呼冒燥意。
哪个男人看了不疯?
少女樱花般稚的迅速充血艳,立起来。
欣夷光也不去纠正她的说辞,笑哄,“就了,不正好洗澡的么。”睛瞥向她另一边的,粉透羞藏,与这边红滟滟的樱果形成鲜明对比,女孩儿的这时看上去有种不协调的淫风。
欣柑有些羞瑟地别开脸,并不如何反。一是早前在霍晟嘴里听过类似的荤话,二是对父亲不设防,先为主认可了欣夷光作为大家长的权威,压没有反驳他,与他对抗的观念。
“宝宝,怎的……这么白,这么……”他的嗓音裹上了的沙哑,“年纪还小呢,就长这么大了……真是叫人……”难以自持。抬手掂了掂翘圆实的乳,只觉分量十足。
双手被拽,随着欣柑低声惊呼,两颗乳完全弹,括硕,像两只大球,晃悠悠上一抖,漾开成片肉浪。
欣夷光裆绷紧,也了。
她发育得如此熟丰满,乳却小得离谱,颜浅淡近乎透明,怯生生地塌在同样粉透小的乳晕里,与两年前如一辙。
巨大的反差之,反而格外妖冶淫糜。
“哈啊……”乳窜起一束电,同时心涌一。欣柑尖叫一声,双发,直直往地板塌。
“一只舒服了,另一只呢,不?要不要爸爸给宝宝玩玩儿,嗯?”
伸手握住欣柑双腕,“爸爸不是告诉过你,爸爸是心肝儿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咱们之间,什么,都可以……”
“怎么就不行?”修剪平整的指甲挑刮小小的尖儿,“不舒服吗?都了。”措辞渐趋放肆。
“好麻啊……”欣柑从来没被人这么玩儿过和,都酥了。
几个来回,她稚的乳粒已胀得圆鼓鼓,颤巍巍抖个不停。
迫不及待上去,忍不住又问她,“乖乖,怎么生的,嗯?”他那么大的手掌都裹不住一颗,肉粉腻酥,得一直在他掌心颤,手指微微一摁就是一个红印,舒服得叹息,“肉真,爸爸的小心肝儿……”
欣柑轻易被最信赖的父亲说服,睁开,瞳清凌凌,纯得像一样。
欣柑人都迷糊了,秀眸蒙蒙,“舒、舒服……”两条白生生的儿夹了夹,音带泣,“可是欣柑……欣柑了一儿……”以为自己失禁了。
欣夷光单手攥住她双腕,反扣在她背后。
欣夷光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首次尝到意乱迷的滋味。
欣夷光垂着睑看她,“乖孩,把手放。”柔声哄劝,手上施力,“让爸爸瞧一瞧心肝儿漂亮的。”
“啊,”欣柑乳房很,“别碰,爸爸……”声音都变了,手又想去捂。
“宝宝,”一想到欣柑的小在儿,他就发紧,鸡巴得发疼,“爸爸得你舒服吗?”
欣夷光一手捞着她膝窝,伸臂揽住她小腰,将人打横抱起来。他阅人无数,一就看欣柑湿了,玩玩儿就这样,他的小宝贝儿真够的。
小女孩儿带哭腔的嗓音染上一缕媚意。缩在乳晕里的小明显了些,半翘不翘地冒个粉的小肉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