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我生产在即,真的不能等我生育后再走吗?”
诱荷却反问她:“你害怕吗?”
前桥眨眨,一次思索这个问题。她想起面面俱到的御医,陪在边的好友,独自负担重任的姊姊,甚至准备良久的储君府众人。旁没有一个游手好闲,卿使都在尽力帮她,起初还有些紧张,如今有什么害怕的呢?
于是她摇:“我不怕。”
“我就知,所以,也不用希求等你生产后再走了。我并非消失,只是不现在你面前,当你想我时,还是可以去大亭府圣乡找我。”诱荷笑了笑,又,“若想回那个世界当学生,也可以来找我。”
天无不散的筵席,只是没想到分别得这么快。前桥带着惆怅和欣了,与诱荷作别。就在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夏日,诱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曾经连接两人的手环早已不在腕上,唯独那幅历久弥新的《真嫄赐婴图》,还挂在她家的墙上。
诱荷不在边,又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边——每当面反阳光,风中传来细语呢喃,前桥都觉得是诱荷短暂地路过,向她打了个亲切而友善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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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你的‘暗号’,到底是什么啊?”
从那夜后,前桥猜了几日都猜不中,她越问,成璧越是不说。以往她都擒故纵,佯放弃,成璧就会被她激怒,吐更多线索,可惜这招不奏效了。
成璧黯然叹息:“毕竟你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不该期望太多的。”
暗号,却从没被她说过?看成璧的神她已明白了七八分——自己这两年没说过也就罢了,怎么魏留仙也没说过呀?真不是个东西!
“成璧,”她微笑着招他凑近,随后在耳旁说答案,“我你。”
成璧的睫一颤,整张脸都变得柔和而深,果然这就是他期待的答案,简单的一句“”,却兜兜转转地猜了这么久,付了相当多的颜面,也不知划算不划算。
反正成璧是兴的,兴中还带着矜持,犹豫地数了五张奖券给她。前桥:“怎么这一声才值五张?”成璧带着笑看她,柔声:“就不能让我多听几句?”前桥心一酥,与他相视而笑。
“我你,我你,我你……唉,真肉麻,我你,你……”她喋喋不休地数着,也不知说了多少句,最后声音淹没在成璧的吻中。
“你有什么想让我的事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前桥哈哈笑:“哪有那么吓人的事让你?”她停来沉思一会儿,随即让成璧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地说了。成璧听得耳朵一阵发红,但还是了:“我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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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