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哪有给婴儿送这个的?我看你还不如赵熙衡靠谱呢。”乐仪振振有词:“岂能小看它?熊首是南郡勇者的象征!”
还“象征”,估计她是跟魏收他妈显摆能耐后,转手送给自己,其名曰“礼”,不过是自夸罢了。
前桥面不屑,却也暗暗欣赏乐仪的不拘一格,找了地方安置好金骨,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府邸瞬间威风了许多。随后她与乐仪坐在一,讨论南郡归为一府之事,乐仪说:“我倒愿意捡这便宜,不过妙将军的女儿本也有威名,不给她机会,只怕她会不甘心。”
果然如诱荷所言,南郡改制并非易事,其中利弊还要商议。两人又谈了许久,吃了些果和梅汤,梁穹来换了两次果盘,他举止和缓而端庄,煞是好看,就连乐仪都忍不住多看两,而后对前桥笑:“你说梁庶卿像不像在找机会偷听我们讲话?不知他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呢?”
前桥“扑哧”一声乐了,别说,梁穹还真像是刻意在这儿逗留似的,梁穹也笑了,:“是在目光短浅,没想到两位殿凑到一,中不再是风花雪月,反而谈起国政了。”
乐仪拿腔拿调:“女年轻时,该风花雪月,就要风花雪月,到了该收心的年纪,自然而然也就收心了。看来梁庶卿是不放心我,难怪我每次来,你都像防贼一般。”
梁穹大呼“冤枉”,乐仪与他一向熟识,开玩笑:“我还真要同留仙去玩,不带着你,让你留在家中胡思乱想,着急。”
梁穹蹬鼻上脸的病被乐仪治得贴服,当唯有告饶:“郡主殿知分寸,定能保护好储君,在岂敢不放心?”
乐仪也不客气,让他备好车轿,打算叫上卯卯,一同聚聚。
——
3.
她本以为这是三人聚会,谁知前桥又从府中变戏法般掏一个人来,名字稀奇古怪的,叫什么“诱荷”。乐仪不仅从未见过,更没听过,可诱荷自称魏留仙的“生死之交”,这四个字将她吓了一。
方才折磨前桥的那种惆怅,转就转移到乐仪上,在轿中时,她皱眉问前桥:“你哪来的除我以外的‘生死之交’?”
前桥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嗯嗯啊啊敷衍过去,可没过一会儿,乐仪又想不通似地问:“她怎么住你府上呢?你们结成‘通院之好’了?”
前桥连忙拦她:“诶!可不敢乱说!”这要是让混乱邪恶的诱荷知还有“通院之好”的可能,打起她后的主意,那就太可怕了!这人啥缺德事儿不来?
“那什么叫‘生死之交’啊,她救过你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