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留仙知他近日为此倾尽心力,便同意了,赵熙衡午便带着王聪离去,魏留仙则将花搬到卧室反复欣赏。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几盆都长势喜人,不如把喜悦分给众人。
她如此想着,亲自捧了花去梁穹的书房,此时正值傍晚夕阳的金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梁穹坐在桌前,一手执笔,一手打着算盘,专注地看着面前的账簿。
余晖正将他半张脸照得发亮,透过立的鼻峰,映浅浅的肉红,长睫像金丝般致耀,衬得一席家常素服的他安恬沉静,丽不可方。
魏留仙愣了一愣,端着花走上前去,正放在他笔架前。
梁穹闻声抬,夕阳将瞳孔照得像发光的琥珀,他刚要起迎接,就被魏留仙在原地。指和拇指在他颌,将面孔角度固定好,她发自心地慨:“庶卿方才如谪仙凡。”
梁穹意外到不知该怎么接话,唯有咙动了动,魏留仙的目光便顺着往看去,她的半张脸也沐浴着金光,温柔的笑容逐渐展。
“谪仙也会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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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梁穹的手指在动作间碰到算珠,激起一连串清脆的“哒”,未完成的账目大概又要因此返工,但此刻已顾不得这些。
他的衣带被扯开,被褪去,肩经过落日烙,又在她手指游移中被阴影遮挡。魏留仙跨坐在他上,用那把方正的椅将他牢牢禁锢,属于对方的久违气味倾倒般压鼻腔,随梁穹渐快的呼深肺腑。
“殿……”
当初那个瓷玉般纯洁的庶卿重现前,蚊声呼唤末尾甚至带着轻颤,魏留仙似乎有种破坏之,从账本、算珠和纸笔的秩序和庄严中释放一猛兽,她垂着飞快解开自己的腰带,余光中他的私密也在渐渐抬。
“怎么?”
梁穹没说话,只是侧脸向一旁。
追随他的目光,前桥知他正望向供人休息的榻,他一定想到那里承,而非如此仄的地方。可这举动让魏留仙误会成逃避,抓住他的巴将脸掰正。
“看着我,你难还要拒绝我一次?”
梁穹抬看着她,突然被抓住,魏留仙指尖熟稔地挑几,又将他向椅后去,门大开的惶恐袭来,让他不由自主想蜷缩。
乳尖随之传来合的刺激,微痛夹杂着,他咬牙忍不安的期待,余光里对方的浮起又降,炽的火立即将那吞没。
骤来快让他发一声惊呼,扬起的脖随即被魏留仙捕获,她一一啮咬在颈侧那块胎记上,仿佛尝知鼎。赤的胴在寸外摇摆,凌乱的呼在颈间灼,梁穹仍旧时而目视不远的榻,却没敢说任何打断的话。
研磨的硌鲜红印痕,脖颈在中翻血,自赵熙衡成为公卿以来,这是她们第一次亲密举动,魏留仙半制地着他发了一会儿,才蓦然想起这是梁穹的初次。
抬去看,那夕阳中的谪仙已经衣衫凌乱,泛起条条红痕。浸没在落日中的面颊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魏留仙伸拇指,自睫印一片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