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见证,才会萌生于心,严大人对我有怀疑正常不过,若不愿听从调遣,我不求,待日后我召集人,发动攻,不用严大人手。总之明后天严大人要起大梁,荆围之破,立等可待。”
当诱荷在晨曦中站上将台时,前桥就等在她旁。说是将,其实诱荷什么也没,只是望天边掐着时间等待。在众人目见的天穹之上,一颗颗星落云海,落在地面化成人形,将队列的隙逐渐填满。
诱荷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前桥安:“作为原作却不被角信任的觉很差,我知,但严珂没有恶意,这样一个对国家忠心耿耿的人诞生在你的笔,你该欣才是。”
诱荷听了微微一笑:“我没怪她,她和你皇姊是一类人,只信自己,不信其他,哪怕神迹也未曾放在中――我其实最欣赏这一类人。”
她的话让前桥微微放心,又问:“那你这副表是因为奉神吗?对抗它很棘手?”
诱荷笑笑:“也不是,”她话不说透,用巴指了指方持续增加的兵力,“你知为什么明后两天,我不能帮你吗?”
前桥摇,诱荷:“我们两个世界的时差至今仍存在着,只不过时间的淌速度恢复一致,两个时空相对静止了,你这边的冬天,在我那里是夏天。”
“哦哦。”前桥望着她上的短袖。
“所以,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明天是6月7号。”
6月7号?那是什么特殊的日吗?
见前桥一脸疑惑,诱荷翻白:“忘了你是写什么文的作者啦!”
前桥愣了愣,随后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考!”
诱荷:“面这些人,都是述封今年的考生,一共二十五万,我只能用他们打仗,才能保证今日不会有伤亡,你知为什么吗?”
前桥能知才怪,诱荷解释:“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时间节’吗?你笔的世界存在这样一条规律:写定的事件无论如何都会发生。比如我的分数,比如我的三逆袭,再比如,明天所有述封三生都会参加考,这就意味着,今日的他们不会死去,直到明日这个剧节到来。”
前桥已经接受无能了,她试探着问:“所以,他们明天都要回去……参加考?”
诱荷:“这一仗必须造成足够威慑,让对方在接来的两天不敢轻举妄动。”
前桥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心事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再离谱还能离谱到哪去?就算现在诱荷说他们都是刀枪不的人造人,前桥都不会惊讶了。
――
4.
这场战争其实比前桥的想象乃至从前的所有经历都要顺利。
敌方将领在目睹星掉落、化作人形时就已闻风丧胆,而长着非人五官的数十万敌人一脑冲来时,他们多半以为神罚已至,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有意识者皆被求生占据大脑,唯独活死人在负隅顽抗。
人群之中,只见小静挥动着优的天鹅颈,披荆斩棘破开梧国死士的队形;黑委脱了外衣,丝的巧克力肤在刀斫斧砍中无伤通关;深班副手捧着诱荷的大贴,泪如涌泉将倒地的敌人冲跑……用尖巴戳人的,用长睫夹人的,用脸上的棱角劈人的,用温柔的目光溺死人的……光怪陆离,不胜枚举。
二十五万大军从玉龙启程,向西发,势如破竹,所向披靡,至夜急行至八百云关,守阳陵的兴国军官当场就吓破了胆,一命呜呼,副将率全军投诚,将荆国的旗帜重新回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