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收缩的样,觉得甚是养,又不自禁去咬他的前。成璧已禁多日,两持续刺激让他愈发难耐,亲吻发已经不能安抚燥,索扬起脖颈大呼,可那样一来门大开,撩拨的更加清晰,一时没忍住,竟闷哼着将浊了来。
前桥只觉指之一阵搐,涌的渍钻布料,又沿着经纬向蔓延成一滩,才知他了,不禁乐了声。
成璧又羞又惭,懊恼:“不是为你解乏吗?怎么你先把我……”前桥将指尖的黏涂抹在他泛红的肤上,笑:“我确实觉得好多了,小郎君可真有办法。”
这不是成璧的本意,但被她饱意地吻住时,也不清本意为何了。他随后找来新的,与前桥同去榻上,还想重振旗鼓满足她一次,却听到门传来交谈之声。
施克戎的声音在帐旁通禀:“殿,安吉郡卿手的谭将军想见您。”
那位将军与她并无交集,也是平日见了她会夹着尾巴绕着走的人之一,这时请求见面,或许是赵熙衡的授意。
她不知来者之意,但军务要紧,便让成璧穿好衣服退到一旁,命施克戎将人带。
那位将领穿着铠甲,后跟了三个人一起,两位是兴国士兵,羁押着一个穿布衣服、脸上有血痕的陌生男。
谭将军语速很快地说了一堆,前桥一句都没听懂,施克戎翻译:“他说这男是在战场俘获来的梧人,想将此人献给荆国储君殿。”
前桥莫名其妙:“献给我?”
施克戎尴尬:“嗯,谭将军觉得他姿容不错,觉得……殿或许会喜。”
啊,又是送男,他不愧是太旧兼赵熙衡的手啊。前桥冷笑两声,想起宁生和陆阳公主府的阴谋,顿时反胃至极。
“是赵熙衡叫他送来的?”
施克戎于是去问,那谭将军摆手,说是另一位大人的主张。
严珂恰在此时来访,听闻发生了何事,让那冒失的谭将军退,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脸不忿的年轻梧人,对前桥:“来历不明的男,殿先不要收,可让医者诊断是否健康能用,再决定。若一时寂寞,军中备有玉卿卿解乏。”
前桥都气笑了:“我没想收,送西梧男给我,亏他们想得来。”
那俘虏双充满怒气,仿佛存了心思与她同归于尽,前桥看了心烦,将人交给严珂,与其他活俘虏关押在一起。
严珂是来向她汇报战后伤亡统计的,顺便看看她的状态,谁料到撞见这种奇事?她走后前桥依旧想不明白:“你说兴人为何要送我男?”
“示好吧,”成璧,“一场胜仗,向你证明兴人也有能耐,只是屁拍错了地方。”
“他完全可以送我别的,缴获的神兵、珍宝、战利品,为何偏偏是男?”
“投其所好吗?或许他觉得……荆国贵女会喜好看的男?”
成璧不知她为何纠结于这个,反正梧人已经送走,这事儿可以翻页了,但前桥仍旧皱着眉,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殿不必在意,这是兴人一贯法,名为‘尊重差异’,实际不过将自己喜好简单逆转,将其视为荆人所。”施克戎的解释让前桥灵光一现,:“我就是觉得这里不对,他们认为我会欣然接受他们喜的东西,比如来历不明的漂亮异……所以……”她猜测,“难兴人也得了类似的‘战利’,此刻正在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