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难关,提供兵甲、粮草、住宿以及医药支援,与尔等共退叛军,解救兴皇。我军主帅乃严珂大人,行动中你们须听严珂调遣,否则我大荆军法置。”
多半兴人都没听明白她的话,只有一个懂荆语的臣反对:“储君殿,我等只服从二殿一人,臣以为两军可各设主帅,相互合。”
“门儿都没有,”前桥摆手,断然,“这就是我开的条件,能接受就合作,接受不了,我们就将你们交给赵老三,把郡卿带回去。”
她态度,赵熙衡便自觉唱起白脸,安抚住一脸怒气的臣,用兴语晓以利害。她耐心等了一会儿,受各种目光在自己上游走,最终等来兴人们沮丧地妥协。
“我们同意荆国的条件,待诛杀叛臣,恢复兴国正业后,虽不再受荆国主帅支,我们亦是荆国之盟友。”赵熙衡适时总结,“既已达成共识,储君和两位大人回去休息吧,我今夜想留,为兄长守灵。”
他将兴臣递给他的白麻发带系在上,前桥知,应该在他的追随者前给他面和自由,以免赵熙衡的傀儡属破绽,于是同意。临行时他已跪在太牌位前上香灯,兴臣们跟着他一一效仿,哭得泣不成声。
前桥小声问严珂和谢染山,有没有在厅中留人监视他们,谢染山说自己早有安排,前桥才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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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方才赵熙衡和那群兴臣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我前面还能听懂,后面就跟不上了。”
前桥问她的专属翻译施克戎,对方失笑:“您还真是丝毫放心不郡卿。”
当然放心不,这人简直是她的号大敌,本来鬼心就多,加之原作男主角光环在,比其他人难缠数倍。
“那些话的大致容,都是探讨荆国是否值得信赖。兴人说你为兴皇座上之宾,却无端残害祭司,如今肯兵支援,目的一定不纯。郡卿则说各国有各自考量在所难免,帮助兴国也是为荆国增添援,毕竟谁也不想让民沦为西梧的囚徒。两国联手是权宜之计,不然兴国会腹背受敌……反反复复都是商量这些,总之于利益考量,他们同意让分权限,换来荆国的帮助。”
赵熙衡只用一次场就打消太旧的疑虑,衣服和发型的确发挥了作用,关键还是他足够能言善辩。前桥随即意识到,他一直都很会说,只是缺少用武之地, 他不是不懂政治,可荆国的政治轮不着他参与,兴国的政治他参与不来。
所有人都觉得计划正在顺利推,赵熙衡也成功新角,唯有她心怀忧虑,担心被人背刺,随成璧回去补眠都没有行乐的心。
“仗还没打呢,你就忧心忡忡,接来可怎么办?”成璧一边帮她太阳摩,一边问,“力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