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得女,为家族绵延后嗣,劳苦功。
而这茹烟也是个聪明人,自始至终都跟主一条心,生女儿后便主动交由正夫抚养,于是钟晓理所当然地成了钟家嫡女。而尹氏也没有亏待他,不仅请求妻主将他抬为庶夫,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护着他们父女,可谓儿女双全。连钟浩然都和钟晓得跟一同胞似的,兄妹之间甭提多亲近了。
钟晓很小的时候就了解自己的世,但她并不认为有何不妥,反而觉得有两个爸爸疼自己好的,一收获了双倍的幸福。这丫唯一的私心就是惩戒之日跑到训礼阁监工,如同宣示主权一般坐在她爹爹上,为生父免去些许责罚。钟无艳两对闺女那儿小心思心知肚明,早已见怪不怪,索由着她去了。
先前那顿板只是每月例行的赏打,不多不少四十,人人有份。待全男眷挨过一遍之后,便到了晾时间。教习公公用成分无害的墨汁依次为他们灌,充作人砚台。众男眷始终保持着撅跪姿式,执笔蘸取小里的墨,伏在地上默写家规。
在此期间,若有谁不住屁里的墨,脏地板搞得到都是的,将受到严厉的家法制裁。到时候可就不是责那么简单了,三一束扎成捆的藤条重重打来,被烂菊花的大有人在。因此在场的男人们无不抱着万分小心,夹紧了屁,提气,屏息凝神。
这时,尹氏为姑娘们端来了果盘。
钟晓捡起一颗,剥了递到人嘴边,声音甜动听:“小爹爹,吃果。”
“二小吃吧,不吃。”茹烟望向女儿,目光透着慈。当着外人的面,他依旧守着规矩,不敢唤对方的乳名。
“秋日里天气燥,爹爹的唇角都起了,应当多补充维生素才对。”钟晓举起晶莹剔透的粒,伸小了顺着手指来的汁,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既然爹爹不想用上面的嘴巴吃,用面吃也是一样的。”
说完,她了男人受过罚的胀,撑开间菊门紧闭的,将指尖的推了去。
“二小,别……嗯~~”丰盈饱满的果肉在直中动,被紧窄的甬压榨充沛的汁。男人微弱的抵抗逐渐化为嗔,满面飞霞,清秀的脸庞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