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一心想要改过自新,为达目的不惜以shen后红tun献祭,请求正夫传授他正统的kou侍技巧。奈何对方已经对他彻底失望,jian定地认为“孺zi不可教也”,打发他哪凉快上哪呆着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方君彦没好气地吼chu一个字,心中暗dao家里的xia人没规矩,连主zi们的夜生活都敢打扰,回tou一定要严加整顿。
“客房服务。”隔着门板传来一个慵懒华丽的男中音,“Honey~可以让我jin去吗?我带了mei味可kou的宵夜哦。”
方君彦听见钟浩然的声音,刚消xia去的怒火瞬间又被dian燃。今晚若换作别人在这儿也就罢了,连正夫侍寝的场合他都敢凑上前捣乱,看来是自己最近给他脸了,才纵得那厮愈发放肆。
方君彦刚想撵人,忽然kuaxia一紧,一只青葱柔荑握住了他的男gen。他无奈地低xiatou,对上雪枫那双顾盼生辉的丹凤yan,瞬间又没了脾气。
对方毕竟是与妻主从小玩到大的表哥,同自己一样三媒六聘娶jin门的,他什么德行难dao自己心里没数么?今天撵他一次,以后绝对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不能一辈zi拦着妻主不跟他同房。算了,自己堂堂正室元夫,没必要跟那起zi侧室偏房一般见识,他倒要看看那个无耻之徒能搞chu什么幺蛾zi来。
“jin来。”方君彦朗声dao了一句,端足了一家男主人的款儿。
门开了,钟浩然大大方方jin了屋,手里还端着个托盘,托盘上盖了一方帕zi,不知daoxia面藏着些什么玩意儿。他shen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肌肤与发丝之间弥漫着淡淡的shui汽和沐浴lou的清香。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里里外外都洗gan1净了,就等着跟妻主gun床单呢。
“钟侧夫来得正好。”方君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yan,微微扬起的xia颌线不怒自威,“宁庶夫的kou活太差,至今未能学会‘深hou’。说起来你们同属南粤派系,理应互相帮扶才是,现在就由你亲自给他zuo个示范吧。”
“嗯哼?”听见冰山总裁用命令的kou吻与自己对话,钟大少爷桀骜不驯地挑了挑眉,刚要怒怼回去,一只mao绒玩ju砸上了他的脑袋。
“你不愿意?”雪枫支着手臂坐起来,一脸严肃地看向忿忿不平的表哥。
“哪能啊,宝贝!”钟浩然一秒变脸,助跑hua跪到表妹的玉足之xia,hanqing脉脉地仰望过来,“深hou?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哥哥我可是能用she2tou给樱桃梗打结的男人,不再来diangao难度的挑战简直瞧不起我……”
“啪――”雪枫扬手甩了他一巴掌,不悦dao:“少废话!”
钟浩然挨了打,左半边脸立刻zhong起鲜红的五指印,可他却面不改se,笑嘻嘻地把右半边脸也凑了过来,“Honey,这边也来一xia呗,对称。”
ma上他就如愿以偿,又领到一记大耳刮zi。宁致远在一旁都看呆了,心想这又是什么play?被妻主左右开弓怒扇耳光,他都不害怕的么?
钟浩然的aiqing宝典里当真没有多少怕的成份,他与方君彦从小陪伴雪枫一起长大,对妻主的理解与ai远胜于敬畏,多年的ganqing基础自不是那些后jin门的夫nuchong侍所能比拟的。妻主打他是因为生气么?当然不,她是在维护正夫的面zi,同时也在变相地息事宁人。
从小到大,论起容貌、才学、门第家世他与方君彦一直都是平分秋se,谁也不逊se于谁,区别只在于嫁给妻主的先后次序,一个为人正夫,一个屈居侧室。曾经的方君彦虽然地位比他gao了一diandian,但陆家与钟家两世姻亲,家里人从没让他吃过亏。
然而妻主不可能永远都是少主,总有一天要继承陆氏宗族的家主之位。那时家主正夫便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父,执掌中馈,统领nei宅,终归是要压他一tou的。算了算了,家和万事兴。只要对方zuo的别太过分,为了亲ai的表妹,他愿意忍。
即使两颊一边一个巴掌印,也丝毫不影响他丰神俊朗的贵公zi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