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好胀,痛痛痛……啊啊啊啊――”麻木的酸胀自后席卷而来,转而变为铺天盖地的剧痛,袁博雅顿时满脸飙泪,咙深发歇斯底里的哀嚎。
“回少主,由于上次剧组发明的乳枷反响不错,收获了各大家族的一致好评,训营在此基础上行改良,最近新推了一批枷。”教习公公满面笑容,恭敬说,“还是钟侧夫的消息灵通,好东西一送过来,您便知了。”
“那必须的,妻主的喜好就是我等生命的方向。”钟浩然一脸自豪地深告白。
雪枫起走近,俯视着男人那对膨胀如球的大红屁,不带任何地说:“我家中会伺候的屁很多,不缺你一个。”
“诶呦~~哎哟哟救命呀,要裂开了!”男人发一叠声的惨叫,大声求饶,“主父大人,各位主爷,饶了贱吧……”
“少主,收我,您一定不会后悔的!”男人卑微地恳求着,“您就当大发慈悲,随便养了一只猫儿狗儿的,或者脆把我看作一件摆设,随携带的人座椅、夜里用的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肉便……”
夕阳的余晖映着天边的晚霞,袁博雅的求饶声愈发响亮:“哈啊~~少主开恩,饶了贱的屁吧……才的屁以后还要伺候您呢,给它留一条活路不好么,求您了……”
“宝贝喜姨妈,这还不简单?”钟浩然大手一挥,积极响应,“来人,上夹棍!”
直里的媚肉猛遭重创,这袁博雅更加疼得鬼哭狼嚎。然而没人会怜惜一个男的屁,不多时便将那淫得唇外翻。鲜红腻的肉乱糟糟搅成一团,推挤着暴在菊门外,充满血丝的成一朵硕大的向日葵,在两红之间迎风盛开。
雪枫与他四目相对,会心一笑,“既然是好东西,那便呈上来试试效果吧。”
换生者,又叫“借尸还魂”,是指以夺舍的方式占据他人躯,令原宿主魂飞魄散的邪门禁术。使用禁术必遭反噬,这是三界之中亘古不变的真理。对方不似陆谨言是鬼胎所生,本应遭受的反噬已由他的父亲青竹一己承担,袁博雅必须偿还他夺人肉的代价。
雪枫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慢着,夹棍还能用在屁上?”
被扯得宽阔无比,四透风,伸去儿东西本不在话。况且竹片柔韧,延展极佳,只要施力的角度控制得当,便可在弯曲的瞬间鞭辟里,顺着敞开的打在肉上。
“住,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见着话题愈发不堪耳,雪枫毅然打断对方,低声,“你明知
既然逆天而行,就要采补阴阳平衡乾坤之力。鬼族又是至阴之,他若想在阳间生存,要么不间断地鲜血,要么隔三差五与人交合。凡人的阳气不及驱师纯,而在驱师中,越是灵力者越是上上之选。只不过这饱了灵力的雨和血就好比驱师生命的华,她们又怎会愿意拱手赠予不相的人呢?
人们抬上刑,将袁博雅双手反剪绑在背后,以伏首撅跪的姿势重新拷回了刑凳上。沉重的枷锁将他的腰肢压到最低,却被迫拱成一座小山丘,三崭新的竖木把一只屁分为两半,牢牢卡在其中。两名刑官分列在刑凳左右,拽起贯穿了夹棍的双绳,大力向外拉扯。
“嗯,肉花质,艳如珊瑚,甚是喜庆。”雪枫瞥了一,掩面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可惜这只屁得还不够艳丽,绯红一始终是次,不如大红令人心旷神怡。”
夹棍发令人发麻的咯吱声,可怜的尻被木棍挤得变了形,柔弹的肌在外力的压迫中逐渐变得充血胀,好似两颗浑圆硕大的熟透番茄,薄薄的表弹可破,只需轻轻一便可榨香甜鲜的汁。更别提中间那木棍深深陷,持续蹂躏着里面早已伤痕累累的菊,带来又一重毁灭的降维打击,生生痛得人不能自已。
奈何大家同为男,谁也不会对同心,再怎么求爷爷告都是无用功。直到刑官着袁博雅打满五十,才解开他上的绳索,带到少主和正夫脚验伤。
教习公公掉男人后里的扩,一枚中空透明的晶,将他红糜烂的景如实展示给大家,“袁侍的肌起一寸,肉了半寸有余,请少主查。”
“啊啊啊――不要再夹啦,屁要爆炸了啊……”袁博雅声哭叫着,修长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摆,炽烈的大腚扭得红浪起伏。
这是个谜一样的男人,从雪枫与他初遇那刻起,便觉得到对方上疑重重,深不可测。在九尾狐事件中,袁博雅显然才是推动剧发展的幕后黑手,引得驱师与狐妖鹬蚌相争,他好渔翁获利。至于这个男人想从她上得到什么,雪枫猜也能猜个七八分。至少她可以肯定,对方是一位换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