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致远不禁捂了嘴,走上前去认真审视了一番,见男人花里的落红膜确为陈旧破裂,定了定神,“听闻袁家弟弟曾经嫁过人,他非完璧之本也在理之中,想来妻主也是知晓的……”
综合考虑之,她了决定:“此时便交由正夫主持,宁庶夫从旁协助,咱们风风光光迎了国民男神门,也算给袁家一个交代。”
大人家规矩多,除却陆谨言这种由长辈主收房的家生,从外面纳来的男侍男都要事先走个程。雪枫觉得对方言之有理,奈何傻白甜表哥和哭包小年糕都不是擅长主事的那块料。他们可以跟她风花雪月,为她提供绪价值,但若论起如何持家务、理账目、规训人那一套,放在这两位少爷上恐怕要超纲。
“什么?!”宁致远大吃一惊。
“我……”袁博雅有心辩驳,但那个理由说来实在荒唐,他左思右想还是选择了闭嘴。
明人都看得来,自从宁庶夫确诊有孕,陆家后宅的风向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正夫名门,且怀有嫡,多年来与少主伉俪深,大可不必担心宁庶夫的恩会越过他去;钟侧夫后台,他的舅舅乃少主生父,宁家又是一直依附于钟家的中等氏族,二者同属于南粤派系,宁庶夫得对钟侧夫而言有利而无害。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弟弟不必如此拘谨。今日我奉妻主之命迎你府,咱们把该守的礼节全,过了门自有正夫教你规矩。”宁致远微微一笑,“吉时将至,我就不耽误弟弟了,便依照祖制先验了贞吧。”
教习公公拿验的撑开他的阴唇,随即倒了一凉气,忙将男人的屁转了过来:“禀宁主,袁侍这只早已不是新了!”
园里张灯结彩,人们给袁博雅洗净,剔光私的发,为他穿上了一件男专用的半透明纱衣,带到负责迎接新人的宁致远面前。
侍立在侧的刑官得令,一脚踹向袁博雅的膝窝,将他踢倒在地。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厮上前一把住他,不容分说地掰开他的双。
宁致远大方落座,端过茶盏轻抿一,从容地打量着对面光彩夺目的男明星,称赞:“袁家弟弟生得好模样,妻主看了定会喜。”
见他哑无言,一旁的仆从俯过来,趴在宁致远耳边窃窃私语:“才听说袁侍之前嫁的那位都八十多岁了,且长年卧病在床,还没等他过门就先咽了气,讲理是来不及为他破的。”
宁致远见此形,顿时沉脸来,温的嗓音沁一丝森然的寒意:“大胆贱,还不如实招来?”
谁知教习公公的惊呼复又传来:“启禀宁主,袁侍的守阳砂不见了!这男它……它竟然御过菊花!”
教习公公忙躬施礼,恭敬:“回主爷的话,依律当施以笞之刑,再用的姜汁与烈酒灌腹中,
“果有此事?”宁致远挑了挑眉,望着男人的神逐渐冰冷,“贱的淫已是不洁,这淫到底守不守规矩也未可知。王公公,未过门的男红杏墙,该当何罪啊?”
“宁庶夫过奖了。”袁博雅收起了先前应对正夫时玩世不恭的心态,本能地觉前的男人不简单。
“宁主,您请坐。”教习公公殷勤地搬过一把椅,知他怀六甲,还特意准备了适合孕夫饮用的茉莉花茶。
人发生争执惹妻主不悦,赶紧转移话题:“听说妻主新收了一位弟弟,大家还未曾见过。不如趁现在把纳仪式办了,也好让他有个名分,免得以后再择吉日,大费周章啊。”
在众男眷之中,凡为夫者皆可称一声“主爷”,而其余的男侍、男归结底不过是受人驱使的才,与寻常仆役的区别仅在于是否能近伺候女主人,有没有资格爬上女主人的床罢了。收房仪式便是要让这些刚门的小认清自己的份,由家中正经的男主们训诫羞辱一番,从此谦卑侍奉低调人,杜绝恃而骄的不良之风。
“谨遵妻主吩咐。”方君彦和宁致远领命,开始准备仪式。
唯有肖侧夫与尹庶夫的境比较尴尬。肖侧夫空有贵的门第,然而母亲续娶的继父并不待见他,即便他婚后受了委屈,娘家也再无人可为他;而尹庶夫本就是家中无足轻重的庶一枚,小透明的已经让他输在了起跑线上,如果未来还拢不住妻主的心,只能永远被人压制了。
趁着剧组还未解散,方君彦命人把影视城中的清明上河图景区包了场,将袁家小安置在其中一座古风庄园里。
众所周知,巫族男婴一生,便会由家族长辈取朱砂喂养的虎经过捣治后在阴背侧,形成一粒状如叶底珠的红凸起,为的就是防止他们长大后行男男苟且之事,秽乱闱。不意外的话,这枚守护男德行的小颗粒会伴随他们一生,因为守阳砂一旦脱落,无论对他们自还是家族都是莫大的耻辱,那是断不能为人所容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