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他的乳晕变得更深更大,少男时期的淡粉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艳丽的玫瑰红,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随时等待着主人的采摘。
夫的属于妻主,像他们这样的门显贵,即使未来生孩也会交由乳父喂养,自己本是没有亲自哺乳的权力的。好在当初陆老太太未雨绸缪,唯恐年幼的少主过度依赖乳父会引来外戚专权的祸端,是狠心用粉将家中的三代独苗喂养长大,这才让妻主成年后对男的乳如此执着,同时成全了自己一腔慈父心。
乳汁的分使肌变得更加柔,妻主的手熟练地着他前两大团乳肉,不断将挤压到乳沟里,再以唇净,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望着那样温馨的景,方君彦顿时觉得他的心就要化了,无论对方想要什么,只要是自己有的,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了她。
“宝宝慢儿喝,当心呛着。”他一边柔声哄着,一边亲吻着妻主的发旋,将怀中人调整为更加舒适的喂姿势,生怕压到她受伤的肩膀。
无意间瞥见那个刚刚晋升为侍的黑壮汉,方君彦皱了皱眉,严厉地训斥:“侍不要停,好好!”
“是!”陆谨言被吓了一,差起立敬礼,暗自叹正夫的态度真是国际驰名双标,变脸跟翻书一样。他赶紧着温漱了,再一次埋首于女孩间,兢兢业业地服务着他的主人。
雪枫被他伺候得很是舒服,秋藕般白皙修长的双夹紧了陆谨言的脖,示意他可以增大的力度。
“伸的角度不对,稍微蜷着些,以尖撩拨花,妻主会更享受。”方君彦一丝不苟地指导着对方的技,态度专业不容半差池,“次侍奉时记得准备两种温度的漱,一冷一来回交替,妻主最喜冰火两重天的觉。”
“才知了……”陆谨言发糊不清的音节,唇伺候得更加卖力。他本是个手笨脚的大兵,何时学习过这些致的床上功夫,只能将正夫的提全牢记于心,日后勤加练习才对。
不知过了多久,他得嘴巴都快麻木了,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清冷好听的女声:“爸爸,你的肉棒怎么就不知收敛呢?那么大一,还的,它硌到我了,讨厌。”
“对不起啊,宝宝。”男人低沉的嗓音着笑意,“你总咬着爸爸的,它一时半会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