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音量不大,在这鸦雀无声的环境却传得格外清晰。刑官正行刑,闻听此言,不由得动作一滞。
总裁大人在沪上的家中设有一间隐秘的调教室,里面分门别类陈列着各种SM工,他前些日回去收拾东西,无意间翻了这个。他本打算哪天与妻主温存时拿来玩玩,没想到自己一朝遇喜,诸多禁忌。孕夫前三个月胎还没坐稳,动鞭肯定是不行了,只好等到妊娠中后期胎像稳定了,再求妻主帮他开荤。
“正夫的意思是……让您袒全,一丝不挂。”刑官说这个要求,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打人必须使用自带的工,不是打哪哪而是让人脱光光奔,真搞不明白他接来到底应该上刑还是上床?少主的正夫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啪――”第二鞭接踵而至,从右肩跨至左腰,与第一鞭准地交汇于中,在男人背画一个完的巨大十字。
方君彦巴轻抬,示意开始。
陆谨言好不容易摆好了双臂环、撅后蹲的pose,刑官手握蛇鞭刚要开始,却被正夫打断。
“言公,你的姿势不对。”刑官尽职尽责地执行着正夫主的命令,“腰肢沉,背与大成直角,分开些,抬……抬,再抬!”
方杰见状侧过,递来一个略带疑惑的神,“总裁,这是……”
刑官本以为自己参与的不过是一次后宅男眷中常见的权力倾轧,正夫责罚通房小厮纯属为了解气,他只需卯足了劲儿打去,将受刑者得开肉绽,便可讨主爷心。谁知这场鞭刑竟是给女主人看的,少主的脾气他们还不了解么?届时他再把人打得血淋淋一片,那可就自讨没趣了。思及此,他迅速调整了执鞭的技巧,扬手挥第一鞭。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没羞没臊的受罚姿势,正夫是在故意折辱他么?陆谨言的脸顿时涨成猪肝,他被迫拉伸着韧带,在人满为患的会客厅里凹着造型,仿佛一古希腊雕像,将男优的曲线发挥到极致。幸亏他之前有过拍大尺度激戏码的经验,不然冷不丁这么破廉耻一把,非得羞得一碰死不可。
,鞭由四革与两尼龙线编制而成,拧合了苏格兰三格花纹,外观极艺术。如此低调奢华的品当然不可能自训营,那是方君彦的私人藏品之一。
“您还真是……贤惠到家了。”方杰无语,低声吐槽。
视野中风云变幻,前的人已不再是陆谨言和刑官,摇一变成了他与自己此生挚。女孩手如
剧组正在摸鱼的摄影师突然被金主爸爸名,吓了一。他不敢怠慢,急忙拿拍摄设备,开始录制视频。
长而柔韧的蛇鞭接二连三地割破空气,凛冽的呼啸声激着鼓膜,在观型者耳中激起一阵阵战栗。方君彦安静地闭上双,全神贯注地聆听着鞭打肉的锐响,中发浅浅的呼,膛微微起伏。
“啪――”第三鞭始于右边腰侧,倾斜着上峰,落在左外侧髋关节。
火辣辣的痛在后蔓延开来,陆谨言深一气,忍耐着没有声。
“个备份,妻主喜看。”总裁大人淡定地说着,冷峻的面庞逐渐柔和来,一时间竟有冰雪初之态。
“咻啪――”一艳丽的鞭痕印上男人宽阔的脊背,以左肩为起,终止于右边腰侧,贯穿了他古铜的上半。
会客厅中央有一立,正好可以充当受刑者的支。陆谨言自小在陆家长大,懂得家去衣受罚的规矩,只是不知正夫打算鞭笞脊背还是,便站在立前询问刑官:“请问,我应当脱上面还是上面?”
“慢着。”方君彦放茶盏,余光瞥向角落,“摄影师,准备录像。”
陆谨言显然也没懂,但正夫统全家,是全后宅男眷的领导,对方吩咐什么他照就是了。他乖乖脱了衣鞋袜,折叠整齐放在一旁,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好,抱紧,静候责罚。
接来是第四鞭、第五鞭……
然而他尚未使用过这鞭,不知效果如何。正好趁此机会让才们帮他试试,自己在旁边听个响,顺便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