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并不见得有多痛,只是趴在膝挨打的姿势太过羞耻,没几便让陆谨言面红耳赤,脸臊得比屁还红。车中回着手掌责打的脆响,男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两只耳朵火辣辣地发起烧,艳红滴,几乎沁血来。
雪枫以膝盖起男人的小腹,迫使他翘起浑圆饱满的屁,随后扬了扬右手,对着上的扇了去。
“才知罪,次再也不敢了。”心积虑的侍卫低,他知主人并非真心责备,因此只是放低了姿态认错,实则次还敢。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引着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腰带后方,解开隐藏在那里的暗扣。
陆谨言连忙起腰任凭对方踩踏,态度忠厚而老实:“才罪该万死,请主人责罚。”
雪枫拍了拍自己的大,以神示意:“过来。”
镜的时间格外难熬,被雪枫在上拍了十几巴掌,陆谨言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捧着象牙折扇举过,低声气地讨着饶:“才糙
那是一足有三指的玉势,胖壮,表面遍布凸的细小颗粒,纹理狰狞而真,犹如青筋暴突。男人的后显然已经被好一会儿了,玉势上沾满了淋淋的淫,顺着鞍沿途,一度脏了骏的鬃。撑开的周围已堆积了一圈绵密的白沫,衬得那只暗红洇湿的菊仿佛绽放的海葵,在起伏的海浪中不辞辛苦地吐着泡泡。
宝香车,雪枫斜倚着一只斑丝枕,微阖双,闭目养神。忽听帘外传来一阵黏腻的声,好似有人大力碾压着熟透的柿,咕叽咕叽,汁爆浆。
若不是因为现在是演戏,他断断不敢穿得如此大胆,还公然勾引少主,陆家的家规早把他就地正法了。奈何白纸黑字的剧压在上,导演对他有妆造要求,他着也得演去。
雪枫一脚踩向他间半的肉棒,中发一声不满的冷哼:“好一没羞没臊的黄瓜,随便摸两也能起来?”
昏暗的夜恰到好地掩盖了男人的淫,除了正对车门的公主,外人本看不这位英武不凡的侍卫正在什么。车夫的距离虽然近些,却早已锻炼得心无旁骛,一心只驾车,多余的事自然是看不见也听不到。
“啪――啪――”纤纤素手砸向肉,在健的古铜肤上留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横亘在男人双丘之间,明晃晃的刺。
她有些疑惑,以手中的象牙折扇挑开车帘,正看到陆谨言骑着大守护在车驾前。鹅黄的灯映着男人巍峨矫健的影,他笔的不知何时破了个,被一固定在鞍上的假阳屁里,随着匹前的步伐往复,。
手的肌实宽厚,弹十足,正是雪枫熟悉的手。她恋恋不舍地了几把,微凉的指尖穿过男人前带着温的乳环,嘴角浮现一丝兴味的弧度:
纷让路,在蹄扬起的尘土中驻足观赏,小声议论着一行人的份。
片刻之后,男人矮钻车,温驯地跪坐在主人脚。他那套侍卫服显然是特别定制的,漆黑修的交领劲装,领开得很低,女孩的手轻而易举便可以探去,肆意抚摸他的膛。
“真是浪到家了。”雪枫眉微挑,将手中的折扇朝陆谨言脑后掷了去,懒懒了声,“外面的小野,来伺候。”
伴随着“刺啦”一声,一块三角形布料从上分离开来,那条剪裁考究的合裆摇一变,成了羞耻的开裆。、后、阴、阴全暴在外面,男人显然早有准备,半真空上阵,连亵都不曾穿。
“上就要面圣了,你穿成这样岂非要殿前失仪?当真有伤风化!”话音未落,她修长纤细的手指已勾起金属乳环上的黑珍珠坠,提着那粒小巧的乳不断向上拉扯,如愿听到男人中发吃痛的气声。
陆谨言见状俊脸微红,乖乖伏趴了过去,开裆外大半个光屁,在晚风中瑟瑟发抖。
七夕夜宴,镇国公主奉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