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完全展示来,中泪:“殿,请宽恕才一次吧,不要赶我走!”
“去拿我的鞭来。”雪枫抱着肩膀,斜睨他一,“你知该用什么姿势。”
“遵命。”陆谨言四肢并用地爬过去,摘墙上的鞭,叼在嘴里,一路膝行回来,交到主人手中。
雪枫面无表地握上鞭柄,凌空挥一声脆响,打在男人前。
“啊!一――谢主人……”
“二――谢主人……”
“三――谢主人……”
陆谨言起膛,大声报着数,任糙的鞭落上他两块丰满的肌、深饱满如蓝莓的双乳、线条优的腰侧、漂亮紧实的腹肌,直到打在逐渐抬的望端。
“三十!谢主人!”他发声嘶力竭的低吼,起的男上方张开了鲜红的孔,一腔灼。白浊的脏了铺在地面上的防毡毯,好似打翻了的稠,散发着腥膻的栗花气味。
雪枫眉微蹙,嫌弃的神,“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暂且留你个末等侍卫。以后每天晚上,来我帐中领三十鞭,受不了随时可以。”
“谢主人恩典。”陆谨言面喜,砰砰磕,“从今往后,才这条贱命就是殿您的。无论刀山火海,龙潭虎,但凭您吩咐,才绝不吭一声!”
“免了。我手可用之人多如,犯不着用你去挡刀挡枪。”雪枫努了努嘴,朝自己脚一指,“过来,趴给主人骑着玩。”
陆谨言闻言,绽开一丝憨厚顺从的笑容。他温驯地跪趴在地上,让主人跨上自己腰间。他甚至曲意逢迎,讨好地给自己套上辔,牙齿叼着嚼,一边以嘴巴发匹的嘶鸣声,一边让对方玩于掌之中。
低垂的眸光闪烁,男人已深深沉浸在角演绎的世界中。此时在男一的心底,前的屈辱并不算什么,能潜伏在镇国公主边,刺探东周的一手报才是关键。自古英雄不问,他在西梁皇受到的欺侮比现在只多不少。而历史向来由者书写,只要最后登上皇位的人是他,史书工笔自然不会与他过不去。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雪枫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深邃。她与他同样生于皇室,从小见惯了廷争斗的波诡云谲、暗藏杀机,又有谁能一直保持着天真无邪?女主虽不是心机深重之人,但也不会愚蠢到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掏心掏肺。常言“日久见人心”,你是知恩图报还是别有用心,既然自愿送上门来,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想到这里,她挥鞭,毫不留地向男的后,将那只丰满硕大的屁打得肉浪起伏。
难以启齿的位惨遭凌辱,男人眸中泻转瞬即逝的羞愤,他任命地闭上睛,粉红的泽在光紧实的肌肤上缓缓蔓延开来。随着鞭笞的继续,黝黑的肉上渐次隆起蔷薇的痕,如同包裹着一层甜糖霜的草莓巧克力,让人指大动。
“唔……”陆谨言被到,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轻微的息从咙中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