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没有套,她的花比有套更。走起路来连棒上的每一条褶皱,每一青筋都能清楚觉到。因为尺寸大,花被填得满满当当,靠近的媚肉被磨得酥麻,不断着在里面的肉棒。淫个不停,从两人的结合往淌。
周围的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从齿间挤来的那些指令全都带着的和呻声。可能是因为姿势,或者是因为羞耻引发的快,女孩们的花无一例外都在淌,有男方已经忍不住了,一边指令摸索着前,一边“噗呲噗呲”地着湿透的花。
顾真的呼都断成一截一截的了,她想调整,但完全没有办法。百米的赛忽然变得很遥远,每个横在路上的障碍都像是难以翻越的大山。已经有参赛者摔倒了,楚君杉走得还算稳当,她这个指挥却已经想摇白旗投降了。
顾真,两只手一左一右把住了楚君杉的手腕。裁判宣布开始后,没有一个人跑起来。楚君杉步迈得不大,但每走一步,肉棒都在顾真里左右腾挪,一会儿戳到这边,一会儿戳到那边。
――她更想楚君杉停来,掰着她的好好对着她的几。走的过程里她总也不能被满足,越磨越,已经觉快疯了。
顾真本心也愿意让楚君杉去,但这个姿势太深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试过,她每次都觉得自己要被那铁钎一样的肉刃穿。而且更可怕的是,楚君杉还要走着或者跑着过障碍,这跟铁钎在血肉里翻搅也没区别。
裁判走后,他和顾真小声商议了待会儿的策略。顾真很,这么整肯定受不太住,但无论如何也要睁大睛看路。他会完全担住她的重量,她可以靠在他上。毕竟是橡胶跑,又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宁愿走慢一也不要摔跤。
她去观察其他参赛者,女孩的脸上多半有泪,男生的脸上则是无奈。一片男默女泪中,只有她和楚君杉光满面,不光坦然接受了变态船长的安排,就差在跑旁席天席地起来。
“接来是椅……椅,走……走左……左边……”
顾真没有理会这个氓,裁判走过来看到他们完全贴合的,说:
“太棒了。”
因为兴奋,肉棒端的渗着粘。顾真用拇指了圆硕的,将粘开,又蘸了自己的,才鼓起勇气把花里。太大了,她的有一种快裂掉的觉,深红的肉都被撑成浅粉。
她本来还想拖延一会儿,但裁判开始一对一对检视参赛选手是否都完毕,没法儿再拖了。她只好握住楚君杉起上翘的大肉棒,闭着睛往自己的送。
整没后,楚君杉发一声满足的喟叹:“舒服。”
她不得不深呼,去之后,棒去就显得容易多了。虽然以往拍片她会演得很渴望被楚君杉,但实际上每次心里也会吐槽怎么这么大。
顾真的脸还:“……没事。”
楚君杉一手。这是彻底用不着了,楚君杉直接来都没问题。
顾真的脸更红了:“好……好了。”
楚君杉特别无耻地回复:“谢谢夸奖。”
二人唇分,发现一圈人都在看着他们。顾真连忙夹紧拢好裙,面通红地站了起来。后她还,歪了一,好在楚君杉伸手及时扶住她。
虽然不能视,楚君杉倒还淡定。他唇角带笑,对顾真说:“我得快炸了,看在我刚才那么卖力的份儿你,你快让我去吧。”
走向起的路上,顾真花里的到了大,风一凉嗖嗖的,她不得不迈小步。楚君杉走在她后面,扶住她的肩:“怎么了?”
“二位准备好了吗?”海乘小问。
楚君杉光笑也没继续问。走到地方,他先让顾真帮他蒙好睛,再抬手把她抱起来。大概是为了区分,八组选手蒙的布条颜各不同,分给楚君杉他们这组的是深蓝的。他和顾真的型差非常大,抱着她完全不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