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满满当当的日程替她挡掉了敲骨髓的陆亭,挡掉了求不满的宋遥夜,但是也导致她和楚君杉了戏连坐着聊聊天的时间都找不到。
顾真挑了挑眉:“我作为酒吧的老板,来看看我招的脱衣舞男妖娆的舞姿,这多合合理啊。”
“我就知你又馋我了。”楚君杉又嫌弃又得意,“快,你的都来了。”
陆灿的眉耷拉来。他跟在顾真边有半年了,朝夕相一起工作,一起吃过年夜饭,有人开他恶意的玩笑,顾真都帮他骂回去。对他而言,顾真比族里的都要亲。
戏已经十了,顾真开车回家,也没把手机被陆灿看到的事放心上。她打开门抱起跑过来迎接她的茶,添了粮和,顺便清净了猫砂盆。
第二天一早,楚君杉扶额:“你怎么来了?有懒觉都不睡了?”
陆灿迟缓地:“可是我觉得顾真不愿意跟阿亭哥哥……他那么心狠手辣,好惨的。”
她凑过去笑:“而且工作一忙,我的梦就很贫瘠。还不如别睡了,来看好的肉。”
陆灿叹了气:“可是还是好惨……”
他的神带着教诲和警示:“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不用去。你只用把这件事当作阿亭的另一个秘密去守护,连族人也不能说,明白吗?”
相,但没想到不是谁说漏嘴,而是陆灿自己推理来的。
陆烁:“……”
陆烁十分肯定:“嗯。”
她翻开日程表看了看,忽然笑容来。明天要拍楚君杉脱衣舞的戏份,想想就会很彩。他企划的合唱曲都四肢不协调,脱衣舞可比合唱的舞步难多了。也不知他跟着老师练了这么些天,成果到底怎么样?
他知,陆灿考虑问题,第一位是亲疏,其他都是次要的。如果站到顾真的角度上去想――无论什么弥补,都不可能真正意义上抹平伤害。
陆烁看陆灿的表,就能知傻弟弟在想什么。他拍了拍陆灿的膝盖:“阿灿,我们家是讲究等价交换的。退一步说,就算顾真是被迫的,阿亭会给她别的东西作为弥补。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大概是跟着她的时日久了,茶也跟她越来越亲,经常撒打。她看到它,也会想起楚君杉,然后再一次庆幸他回来了。
陆灿抬起,睛亮了一:“真的吗?”
陆烁和陆亭走得很近,如果陆亭被调查或被免职,他哥肯定会受牵连,那不是他想看见的。
原本她明天上午不用早起的,但为了现场看楚君杉脱衣舞,她决定起个大早,准时棚。
说了不要,这小还在心。陆烁嗤笑:“这事闹开了会影响很多人,你就算知,也要装作不知,顾真就算被奸了,也得忍着。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了吗?”
而且他心,最看不得人受苦。他只要想想顾真可能被一个神都能吓死人的陆亭奸了,他的心里就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