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把他的尾巴揪来,又迫他趴在自己上。
墨闻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耳朵变成了可怜的飞机耳,尾巴也自欺欺人地藏在间。
“是...”墨闻逃避似的将脸埋在被里,轻声:“请妻主继续...”
他恍惚间对上白洛的睛,眨眨才发现并不是幻觉。
“呜...主人...”
墨闻忍着羞耻呜咽报数。
后的责打停了,他才小心翼翼请求:“主人用板吧,您也会疼。”
白洛抚摸他发的肤,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发红的尖跟着一抖,随后又绷的紧紧的。
白洛忽然笑了,捉着他的尾巴在手中把玩,歪着问他:“你觉得我在罚你?”
“唔...三十...谢谢主人...主人!”墨闻忽然叫了她一声。
白洛将他的疲态收中,却故意问他:“偷懒?”
清晨是熬夜最难受的时候,困倦和疲惫缓缓堆积已经到达峰,而力却在这磨人的罚跪中逐渐消耗。
白洛这才满意了,她又飞快地打了几。
和在蔓延,疼痛也在渐渐积累。
白洛戳了戳他尾巴的短,墨闻猝不及防地抖了一,然后又挨了一巴掌。
兽人超于常人的能也撑不住这样绵长的折磨,墨闻的睛缓缓合上,无意识地垂又在一刻惊醒。
惩戒的意味不重,更像是故意想看他害羞的样。
屁上还带着印呢。
绒绒的尾巴受到了温柔的抚摸,翘着的屁却在挨打。
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白洛的手掌责打。
浅浅的粉红逐渐加深,整个屁都成了浆果样的熟红。
不是吗....墨闻咬着唇,泪又在底打转了。
墨闻连尾巴都在发抖,小心翼翼地了气,才发着颤回答:“一,谢谢主人教训阿闻。”
“规矩忘了?”白洛又重重打了一。
“怎么不叫妻主了?”白洛知他已经准备坦白了,故意揶揄他。
“阿闻不敢!”
墨闻快要撑不住了。
“阿闻还什么都没交代呢,现在最多算是...”她顿了顿,轻轻抚摸他发红发的肤,继续说到:“算是夫妻间的趣,阿闻已经嫁给我了,不是吗?”
墨闻意识到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沮丧地跪伏去:“求主人责罚。”
昨天被板上了助兴,现在还没消,就又被它的主人颤巍巍地送去让白洛消气。
墨闻松开婚服,又往前爬了两步,把自己的两团柔送到白洛手边,“求您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