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只有狂,攥着我的手力气也大了些,“箐,这个世界的Omega和Alpha都是原始动,除了他们别无所有——可是标记……”
血还在,几滴血淌到指尖,他神地望过去,垂住了我的手指,血赤红,唇也鲜艳,人有艳鬼之姿,勾人心魄。
还没来得及更深一步,手腕就被另一只温的手握住,发辫散开,几捋黑发服帖地贴在前,纤长脖颈印满了吻痕,漂亮到无法心生亲近的脸和阴沉晦暗的蓝睛。
“他们经过我手才送到你边,你知的都是我允许他们说的。”
。昏沉的大脑指引,牵动手指拾起豁最为尖利的瓷片,划破了指尖。
好的人,好可怜的魂。
“多么好的词汇……我会是你的,你也会是我的。”
夫人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我刚刚清醒的大脑都冒起了烟,CPU烧坏不知多少次,最终得一个结论——
“箐,”手指还压在上,他糊声,“你可怜可怜我……”
他本来就是个疯。
见着血珠沁伤,疼痛后知后觉袭来,我眨眨,挤几滴生理盐,却觉得久违的清明。
声音沙哑,越是低沉越能凸显其中癫狂。
“你想让我怎么?”
“你觉得所有人的信息素都是同一种怪味,实际上……那是你的信息素散发的味,它蛊惑着他们——Alpha或者Omega,甚至是beta,箐,你比他们所有人都要级。”
意识收回手指,声音冷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
还不够。
打住,我在烧烤、不是,思考。
“你没有发现吗,你拥有足以纵那些原始动的能力,你以为你靠的是什么呢?”
只是手指到不可思议,让我有些难受。
我紧皱眉,“你明明知我的,我是个不能标记的Alpha。”
疯。
“谁说的?”他扬唇笑得漾,捧着我的脸,那抹血痕将本就得动人的脸衬得昳丽至极,“这么多年来每一个治疗你的医生都是这么说的——你要这么回答我是吗?”
“标记我,”
“箐。”
我们都不知这声叹是为谁而生,被我唤作“安”的男人只是敛痛意,定定凝着我的手臂。
我复而用力划开手臂,一不算浅的伤痕落在白皙肤上,鲜艳得过分。剧痛力压冲动,寒意交杂锐痛刮走了大脑中的迷雾。
果然我就是万人迷的命运!
“安,”我短促地叹声,“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