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台双开门冰箱有多惊悚。
见他依我所言暂时没有屋的动作,我赶忙把这位八尺的魁梧男儿请到旁边,切地唠起了家常――倒也没有如此。
“所以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尝试用一个词简短概括:“黑吃黑?”
很好,本来显浅易懂的事一变深奥了。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你懂个屁!
……
接来的对话以沉默为主,尴尬为辅。碍于我们间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加之先前我对他的态度确实不算好,这一番讨好倒让他跟我拉开了距离。
要不直接摊牌了?
些许犹豫攀上心,这是我第一次觉到棘手。
如何解释先后态度的不同?或者隐晦挑明来意,怎么说啊,急死人了。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笃定自己的认知一定正确,一切都起源于一时兴起,但是活着多无聊,人不糊涂枉少年,上辈不论,我这辈还是个孩呢。
抱着这样幼稚的心态,我选择了直球……
“那个……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在直球攻前的小小铺垫。
“为什么觉得我会忘呢?”
这回轮到他整不明白了。
这姑娘什么意思?约瑟夫不懂,他意识一烟,叼在嘴中燃的前一刻收起火机,这是他困惑时的习惯,不一定有效,但一定能用劣质烟味和超低素质退旁人。
很显然,前姑娘也嫌恶地瞥了他的烟,后挪了一小段距离。
要不脆着得了。
如此思考着,他又接着说:“箐笙――就东方人名字音调而言,你的名字似乎很难读。”
别他妈演了。
我习惯看了他嘴里的烟,克制住夺烟的动作,暂且压对烟的低素质的厌恶,脑里迅速过了遍自己的逻辑链。
为什么要拉近关系――因为前天的那篇短信,虽然通篇都透着烂俗气息,但是没多久我就反应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