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弯腰抚上他的脸颊,轻轻吻着,不知被折磨到昏厥的人是否还有聆听的力气,“就算没有怀孕也……”
我肉棒,白浊失了阻一劲,混合淫和他的透明浸透了布制沙发,淫靡的味涌上鼻腔,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站起稍稍离远了些。
“这就是夫人的终端了?双重密码加上置密码,还真是保险啊。”
我懵懂地望他淫的脸,腰合着不断上,每一次与他的契合都会让鸡巴嵌更深,受窄紧温的腔,被死死撕咬着,吃着不愿松。
话音落不久,我猛地小,受积蓄多时的滞顿时烟消云散的快,被我狠狠了半小时的omega完全失了魂,被昏在了沙发上。
“您也可以怀孕吗?可是我听说只一次的话即便是omega也很少能怀上。”
“我要怀上你的孩……箐。”
可怜的夫人除了发雌兽般的尖叫息以外一言不发,似乎被赤直白的拷问鞭笞着,仿佛数年以来心中的不堪都被话语剖开,脆弱地袒在我前。
就是这样把阴omega的生腔的,然后他们会……哈呃——”
依旧颤抖,无法使力的手缓而轻地搭在我那只手上,镶红云中的一对蓝宝石逐渐升腾起令人熟悉的意,我一时怔愣,望穿,似乎要从中窥探某个早已忘怀的人。
像个天真的暴君,我持续这样暴力而不施怜悯的,让本应作为主导的夫人一瞬间落于风,又在他试图求饶的那一刻紧紧抓住他的手,撑起,把态健的omega压在,后背紧贴扶手,然后一次一次撞在上面。
“会、会的,如果alpha,omega就会一不剩地吞去……唔嗯、再过一段时间,omega的肚就会胀起来,呃啊——就、就像上次被你连续往里面了十几发的肚那样,这叫怀孕。”
我仔细打量手中巧的玩意,果然和我过时的终端不同,上手后,更是发觉自己与时代的相对距离越来越遥远。
“嗯……?”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和您的孩,这样很贪心吗?但是怀孕以后您就要着大肚主持家族会议了。”
“如果我好几次呢?如果我把您压在这里,让您一次又一次接受我,上好几个晚上,直到填满您的,这样您会不会怀上呢?”
“可是您没有法定伴侣,要怎么怀孕呢,会让他们觉得您背地里跟人胡搞把肚搞大了吧,这样不行啊,您才刚刚当上家主,让别人觉得您是个控制不了私生活的淫omega可不行啊。”
“真的吗……”声音颤抖,我把他怀中,“我好兴啊。”
面容解锁,ok
如果这个称呼不是由上辈那个把我困在边半年、毁掉我小白脸生涯的人独属的话就更好了。
指纹解锁,ok
我近乎残忍地连续发问,每说一句话,中艳肉便一次次夹紧,死死绞着我不任我肉棒。
“会跟我们现在一样吗?”
“我要。”
所以——“请看这里,夫人。”
好在我想
我瞪大看着他因为不断轮廓突的腹,眨了眨,动作的力度更甚,把他了哭腔,呻中夹杂的噎和过度呼发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