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要合住双,屁上便挨了一戒尺。
胳膊还未伸直,戒尺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拿起桌案上的戒尺。
“因为……因为……”昨日那奏折是关于织造局为她添置每年大朝时的章服,祭祀所用的冠冕,以及平日的常服。
姜瑶赶紧直腰,抓住他的朝服,指尖有发白,“……不知错什么?还求太傅指,愿意接受惩罚。”
姜瑶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角,见他无动于衷,半天才伸去右手。
啪。
“昨日你可批了工上奏织造局的奏章?”顾泫严肃的问。
姜瑶着泪,了,“知了,不该为了自己的私而劳民伤财……”
“你可知每一套章服都要花费一万多钱,而各质地的章服就有二十多套,加上各项清单,总共要消耗四十多万钱?”
戒尺一的劈在掌心,像是刀割一样。
顾泫拿起戒尺又狠狠的在她的掌心。
“啊……疼……”掌心已经一片鲜红的痕迹。
“也不能全怪你,你从小养在深,自然不知民间的疾苦。但今日之事不可不罚,就当是让你长个记。”顾泫见她右掌心已经了。
“还不知错哪里了吗?”顾泫将戒尺虚放在她的掌心问。
“啊……”
“那只手批的?”
“趴桌上,双分开。”顾泫打开她间的锁。
“太傅,怎么敢!只是的屁真的要烂了,不信您看!”她也顾不得羞耻,弯腰撩开龙袍,里面是真空的,直接便屁。
戒尺抵在她的屁上,里面还着一只假阳,“抖什么?”她的小屁紧紧的收缩。
她摇了摇。
“是,太傅能不能不要打的屁了,上次的伤还没好。”连着几日屁上挨了重刑,早已经一片青紫。
“是……有批过。”她抬看了看顾泫,想不那奏折有何纰漏,竟然惹他生气。
紧紧贴在雕花的案桌上,双手抓住案边,“太傅……”
姜瑶还是不懂,一切不过是照以前的惯例。
“啊……”她条件反的缩回去胳膊,掌心一红痕。
啪啪啪。
“贱,自己掰开,今日就罚你的。”
“太傅?这又何问题,四十万钱又没有多少,一切都是照规矩而来……”
“不到一百钱,四十万钱可以养活多少百姓!你现在可知为何要罚你?”
“为何不该批?”
“这里不是还没红?”戒尺划过她的屁。
“不敢。”又咬着唇,委屈的将右手送了去。
她想起来昨日是有批过,但都是照以往的惯例来的,并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你倒是惯会讨饶,怎么不敢对君后求饶?是觉得臣好说话?”他是见过宇文渊罚她的,姜瑶是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躲?”
“知错了……知错了……不该批那奏折!”她一心只想着求饶。
见她着贞带,被紧紧的包裹着,屁被揍的了一圈,抬手戳了戳她的屁。
“你又知不知一个普通的百姓一年生活所需多少钱?”顾泫又些恨铁不成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