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恭恭敬敬的用了个传信的法术,土地现在庙中,小黄鼠狼虔诚拜了拜,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
“正是此!”土地见到琉璃佩之后反而大喜,“上仙曾说,有天会有人拿着信来此取回萧家祖宅,在此之前,劳我代为看。”
“我是谁不重要,”清玉把后的我推来,“只是如今你名的房是我嫂夫人家的,我们现想买回来,你是土地,收不得交易的银钱,我们换成供奉给你也可。”
“嫂夫人?”土地被这关系也绕迷糊了,问得问题倒是在上,“夫人是前朝萧家的后人?”
于是我们跟踪了小黄鼠狼,看他拿着我们的买契书一路走到郊外土地庙。
“嫂夫人,是个小黄鼠狼。”
我有些不自在地,“我是……萧元。”
我忙将腰间的络荷包解来,“可是这里面的吗?”
他突然看向我腰间,“夫人的腰间可是拿了什么凭证,其中有小仙熟悉的气息。”
土地见到我们大为吃惊,白白的胡须一抖一抖的,“这位上仙是……”
我蹲在院中看他,将桃木牌一个个刻成排位的模样。
他,我一件一件往外掏着,掏到萧则时迟疑了一步,将惊鸿送我的琉璃佩掏了来。
清玉拉着我现,摆副不得了的架势直接询问,“仙友是此地土地公?怎么竟牵扯上了凡人的事务?”
没想到如此顺利地取回了地契,或许是清玉跟着我的关系,土地公并未多问我们的来路和姓名,直接将地契交还给我,我们照约定给他买了不少香烛供奉,就带着东西匆匆回去了。
我愣住,“我们家还和这些东西有渊源?”
萧宅是破败的阴宅,反而适合萧则来走动。他这几天都在不厌其烦地打扫庭院,修缮屋舍,清玉从山中砍了几棵桃木送他,他最近便坐在院里,将那些桃木都挫成一长条一长条的牌。
他耸耸肩,“跟上去看看就知了。”
“这佩中气泽,正是那位上仙的。”
“将军,”萧则深深望一破烂的大门,冲我跪,“末将已死,恳请将军买这座宅,为死去的萧家军立上排位。”
曾经的国都如今是个在璃国境仍然繁华的主城,可惜那些前朝的宇楼阁早被推平,萧则在城后面上隐隐显激动,我们在他的指路,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将军府。
还在原地剩了个破烂的空壳。
他看向我,这么多天的相,我深知他只有此时心中最为平静,他冲我,“当然,末将化成灰也记得。”
长途跋涉的车架。
我不知萧则是否认了故土故地,靖国国破,国土被庆国和璃国瓜分,曾经的官荒草覆没,不同的地方车辙压新路,我们沿途不停地用地图比对,问路,萧则的魂不能来太久,每次来,他都比上一次更沉默。
于是我们上路了,顺着萧则指的路线。
我张了张嘴,终是将劝他去投胎的话吞回了肚里。
我,我和清玉现在有很多钱,也涨了不少人世故的经验。理说萧家这种护国将军府,定会被今朝当局之人视为忌讳,早早被推平才是,好在这座城没再被选王都,只是一座边陲之城,不知哪位神通广大的人如今拥有这座宅。我们借宿在这破破烂烂的院落中好几日,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这院落如今的主人。
如今庆国辖居所的衙门叫居安监,我和清玉用了不少“歪门邪”的手段用作手续,最后终有人和我们碰面,清玉看着来人,挑了挑眉。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他们所有人的名字吗?”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