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嗯,你和周关节还有些未散开的淤血,不若这样,天气再冷或再些,都会全不适。”
我一气喝了药,等他摆开那些明晃晃的银针示意我脱衣服时却不乐意,“你还没给我变盆景来呢。”
他举着针,无奈地叹气,从袖摸一段缀着叶的白玉树枝。
“那个要费些功夫,先拿这个代替好不好?”
我接过来看了看,颇为好奇,“这是活的树枝和叶么?”
他轻轻嗯了声,解开我的衣袍,让我趴在床上。
那树枝洁白如玉,叶碧绿鲜,我好奇地把玩着,倒对他在我背上的针没什么觉。
“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树。”我不自禁地叹,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发这种叹。
那树枝被捂后散些淡淡的木香,我凑近闻了闻,又忍不住了一。
好甜!
这甜味也不同于砂糖,倒像是果,花蜜,糕一般带着香气的甜。
我连忙拽拽旁人的衣袖,“这树枝能吃吗?好甜啊。”
他倒凉气,我以为他扎错了地方,连忙偏过去看,余光瞥见自己背上已经被扎成了刺猬,可他的脸却在可疑地变红。
“怎么了,莫非这树枝有毒?”
他诚实地摇摇,“没有毒,可是平常人也不会去吃它。”
“那我呢?”我忍不住把那小半截树枝在嘴里,“真的好甜啊。”
他不语,我偏过去看,却发现他越来越沉默,越发脸红。
“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娘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娘的有多来。”
“登徒,一天天的没正经。”我叼着树枝不去理他。
嘴里的树枝越越香,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余光瞥见他站起来燃了些香在跟前,后来我梦见自己用匕首剖开一片白玉般的树去里面的汁,又梦到我躺在一棵树底,饥渴而神魂颠倒,了段更加旖旎的梦。
直到我舒服得想翻个时,才被双温柔的手拦住,“再等等,背上的针还没掉。”
我这才悠悠地转醒,了嘴角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树枝真的不能吃吗?它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