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画画？没有画笔我们怎么？”

        连年：“它说的没错啊，你这分明就是在耍赖，凭什么？”

        你脱鞋，故意用最慢的速度走向画布中央，走的时候你脱袜，丢在草丛里；脱外套，丢到一边的凳上。停在中间后，你诱惑地解开裙拉链，让肩带落至手肘，半透明的丝裹，然后慢悠悠地撩起发，一边扎起来一边问他们：“你们怎么不动呢？”

        “游戏你可以不拍。”

        后面游戏的环节只有边璟知，毕竟门前他一个人任劳任怨——不过迫症的他应该开心的——收拾除以外的所有品。你和他把背包里的卷轴翻来，放在空旷的草坪上展开。画布就跟一张双人床那般大，材质结实。

        野鬼：“我好恨啊……为什么给你们拍照……呜呜……这么难……”

        “谁说画画一定要用画笔？”

        连昊元：“自己长得矮，除了怪自己还能怪谁？”

        之后你回到白如铖边，野鬼拍了在摆满酒杯的桌前，你勾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的画面。白如铖对这次的外合影活动没什么太大兴趣，毫不不介意的任何摆拍，毕竟平时他和你私的录像太多了。

        “待会你就知了。”

        边珝：“这没你说话的地儿，一边去。”

        边璟：“你们就闭嘴吧，让宝贝来决定不行吗？”

        接来的全家福，你以为很轻松就结束了，可惜在白如铖和边珝的相继挑事，所有人都默认站在你边的那个就是你的挚，为此醋意满满，连与世无争的连昊元和阿尔伯特都加了争执。

        “呜呜……为什么还有……我好恨……”

        “什么游戏？”

        白如铖：“那只是选神官的一项规定，就跟梅毒患者不能考公务员一样。你只关注这，难不成你的肾真的坏了？”

        “……好呜……”

        “姑母总是让我拍照的时候严肃。”

        照片上的他是笑脸尴尬的模样。

        找连年时，他摆了跟连昊元一样的臭脸。

        他们齐刷刷看向你，有的视线充满威胁，有的是可怜哀求，有的是讨好期待，你思来想去，让最的阿尔伯特和连昊元站自己后，边璟和边珝后两侧，白如铖和连年前两侧，然后搂住了甚至是当事人都不相信自己是你最的闫森宇的脖，让他在你面前半蹲，然后叫哀怨的鬼从半空中给你们拍你站在他们围成的圆圈中央的效果，全家福危机总算安全度过。

你让闫森宇抱住你，叫摄影师从背后拍你和他侧脸差亲吻的照片——毕竟对他来说，无法满足才是真正的满足。

        阿尔伯特：“耶和华对摩西说，‘驼背的，矮矬的，睛有病的，长癣的，长疥的，或是损坏肾的，都不可近前来。’”

        边珝：“你他妈才坏肾呢！”

        “拍照为什么要笑？”

        “……呜呜……我不想拍了……人类起码有工资……当鬼了……呜呜……钱没有意义……”

        在吵闹混乱中又折腾了很久，可怜的鬼终于解放了。

        “当然凭我是她的最啊。”

        三人合影，以他和一直默默合的边璟同时亲你的脸颊结束。

        你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无力：“你先笑了再说。”

        “等等，还有野餐的时候也要拍呢。”

        后面的阿尔伯特拍起来可比他自然阳光太多了，你和他脸颊紧紧相贴，他朝镜笑起来时会八颗洁白的牙齿，睛弯弯的，不论什么时候回看这张合影，它总能让你心变好。照片洗来后，阿尔伯特把它珍藏在自己的钱包里。

        “之后还会有个好玩的游戏。”

        边珝：“你们两站中间什么？站后面去，别挡着前面的。”

        接着边璟继续从包里拿好几大号油画颜料，摆在折叠桌上，让其他人挑一个颜。只有闫森宇没有，边璟你的吩咐，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立刻雀跃得脸发红，没有任何怨言。

        他窃笑说了句“嘴”，还好其他人没听到。你后悔没有让他嘴巴封着才来聚会，心里疼接来这几天的私会，又要单独哄每个人说他是自己的最。

        “……”

        边珝：“只是拍吃东西太没意思了吧？”

        话音刚落，其他男人的敌意纷纷激增，你见状立刻说：“谁说你是我的最了？拍完最后这张，后面还有个大合照。赶紧的，别浪费时间了。”

        和双胞胎拍照自然是最折腾的，毕竟如果要三个人合影，边珝肯定不满意；如果要分别拍照，而你第一个选的是边璟，边珝也会不满意；如果你第一个和边珝合拍了，他发现你跟边璟的动作更亲密，他会更加不满意。和他们多拍几张后，白如铖便怂恿闫森宇，让后者说：“这样不公平！我也要和多拍几张照。”

        “你就不能笑一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