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摁他的脑袋,他后边翘翘的乱发,将脸贴在他颈窝一通乱蹭,小孩上有一青年少的味,这种气味早就离我远去,上辈我遇到韩信已经过了五十,而彼时我的将军才二十五岁,有一双明亮又执着的睛,光芒盈盈,照得我心加速。这辈我已经是保温杯里泡枸杞参片的年纪,没想到又遇到了更年幼的他,那么小的人,轻轻松松就让我拴在手里。
小孩儿挣扎起来,可他早就被我透了,哪有能耐反抗,阴媚的肉搐着,一的,亮晶晶的挂在上,韩信呜咽着,被我一在腹最柔的那,整个人颤一,失去这所有的控制权,淅淅沥沥的来。
都堕落了,就得更彻底一才。
而韩信只是偷偷朝我蹭过来,眶里的雾像落在长安森林里的雨,虔诚的亲吻我。
我伸手掐住韩信充血起的阴,像搓一颗昂贵的珍珠那样肆意玩着,韩信本受不住,想试图阻止我,最后只是绵绵的将手搭在我的腕上,整个人靠在我怀里,像一个化了的,摇摇坠的雪人,最脆弱的颈动脉暴在我的视线里,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记得最好。
FIN.
小孩里外都,我握着他的腰,发现他自己的屁也无意识在我上蹭过来蹭过去的,还一边断断续续的轻哼,韩信现在不哭了,睛瞪的圆溜溜,落在虹膜上的那光因着我的明一灭一,整个人仿佛清醒放的在海中交替沉浮。
我更用力的去他,手指蹭过小孩三角区稀疏的发,底的肉湿烂,阴唇鼓鼓的着,深红淫乱的颜,往常我得翻来覆去上淮阴侯几遍他才会泛这样的泽,韩信更小却更淫了,这种不足为外人也的步是独属我一人的,这优越的快乐让我心脏砰砰着,手上力气没收住,用力掐在韩信的花上。
等我够了抬,韩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满脸泪,憋着声音,一一的。
韩信胡乱抹一把脸:“没,不疼。”
我想他这时候一定异常的羞耻,淮阴侯虽能忍,其实里是个特别好面的人,在两千年大汉的长乐中,汉祖的榻上,需得磨他小半个时辰才勉说句话,更多的淫词浪语绝不松,为此我曾几次怒意上将他到昏过去,后来发现实在治不了他,才勉算了。如今被我玩到来,额上耳尖皆是粉艳艳的红着,意识咬住嘴唇,又“啵”的松开,我觉着好玩,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孩,不知他接来如何自。
我才记起这崽之前说要上厕所,这不巧了么,这样的趣我们前世今生都不曾玩过,今日正好。
我大笑,在他屁上拍了一记,一动时觉到韩信间的淫粘湿了我的。
韩信呜一声喊来,嘴里喃喃说好涨,好酸,明明兴奋的要命,连鸡巴都堵不住他来的,每一都溅一,全滴在床单上――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洗,老有钱雇钟工。
“小妇。”我骂一句他,动几,刺开他细的。
“哭什么呀小孩。”我心愉悦,抱着人哄几句:“不疼的吧?咋啦?”
韩信乳很,我两,像了一块不会化的糖,带着一丝甜味,刺激得我整个人发狂,手掌圈住那一肉,留几个红印,像野兽那样鲁的啃咬,乳粒在我唇间愈发胀大,这样去,他明天穿衣服都会摩得刺痛,但我不在乎,他可以不穿,就这么再和我一天一夜的。
“很舒服。”他又噎一,小小声对我说。
这韩信不止耳朵红了,角也染上的瑰。我低,住他一边乳。
“三哥,......"
“三哥……肚里好。”小孩被我得几近崩溃,语无次的求我:“不能再掐了……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