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你他妈想的倒!” 师相宜心里暗骂,实在是被这番话恶心到了,刚才还觉得尴尬,现在完全就是气愤,甚至气的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对他破大骂。
被师相宜松开的陈馥燃先是收回了被疼的手腕了然后才缓缓起将手摸到脖后面,这两天他一直在发期但因为工作需要只能是打抑制剂又贴防散贴,今晚终于是可以让自己放肆一回了。
“我刚好到发期了,您喜这个味吗?” 原来是发期的缘故,师相宜总算明白这信息素威力为何与平日不同。
陈馥燃随即脱掉仅有的衣服陈馥燃凑近了师相宜的边,在黑暗中将手搭到师相宜肩膀上,此刻他恍惚闻到了一丝不属于林末的信息素,但丢失的理智已经不允许他仔细思考这些东西。
在嘛?喝醉了?把我当我爸了?” 师相宜不免错愕的咽了唾沫试图在一片黑暗中识别旁之人,可惜只是瞟到一个轮廓,闻到一淡淡清香罢了。
这一生气师相宜脑里不免冒些馊主意,她想既然这人要勾引她妈恶心她爸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家庭,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她要把他的梦变成噩梦,这样或许能打消他这个无耻的念。
不同于师相宜可以淡定的打量陈馥燃,陈馥燃则是瞳孔地震,因为前的人虽然和林末多有相似但明显并不是林末而是她女儿师相宜,一秒陈馥燃的不由自主得剧烈颤抖起来,颤抖不仅是因为愤怒更多是因为羞耻和恐惧。
陈馥燃前脚撕开防散贴师相宜后脚就暗叫糟糕,因为她已经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郁的椰清香味,这味虽好闻,但闻了以后让师相宜脑迷糊,很像那次将晏丰堵在厕所里闻到他信息素味后的那种致幻和迷醉,同样伴随着整个的持续升温。
师相宜不开,摸上床来的陈馥燃便以为有机会,继续表白“我说的是真的,自从来到事务所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在您边,这次能跟您来是我这几个月最开心的事,虽然我知您还对您前夫有意思但如果可以希望您也能给我一个机会……”
随着“啪”的一声响,位于床柜的台灯被人打开来,虽然这灯不太亮,但也足以照亮两人及床上的大片区域。
说什么呢,要不要叫声妈让她清醒过来?师相宜尴尬的犹豫着却没想那手的主人说话了
“或许您现在不能答复我,没关系,我可以给您单方面的承诺,今晚的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仅当一场梦。”
“我就睡这怎么了?不喜吗?刚才不还摸的开心吗?” 师相宜不怒也不笑,用一种难以琢磨的表看着陈馥燃说。
“林末呢,她怎么不
师相宜看向陈馥燃所在的位置,此刻的他已经脱到一丝不挂正跪坐在自己旁,雪白的上半不算瘦弱但也没啥肌肉可言,只能说是正常顺的材,好在肩宽腰细比例是加分的,还有粉的乳和乳晕也为增不少,再看便是那,陈馥燃的和他的材一样匀称,从上到白里透粉可谓秀气十足,此刻也是静静的耷拉在两之间。
师相宜听到这话先是觉得发麻但随后又有些侥幸,因为听他这话的意思他只不过是一直暗恋林末,今晚是来向林末表白来了,好巧不巧林末不在是她睡在这儿,真不晓得该笑他倒霉还是该骂他犯贱,毕竟这人明明知自己老妈和老爸着呢还非要一脚来,这不就是知三当三吗,真是贱人。
“我妈和助理有一?别吧。” 师相宜现在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因为她实在猜不到这男的和林末是不是那种关系,如果两人真是那种关系她是装作不知好还是告诉老爸好呢,此刻种种艰难选择在师相宜脑疯狂盘旋。
想到这师相宜松开了陈馥燃的手臂,陈馥燃见状心里狂喜,还以为这代表林末默认了她的请求,他已经开始幻想着今晚与林末共赴巫山。
“林末,我你。” 这手臂主人的深告白如同一闷雷一般劈的师相宜外焦里更焦,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一个男人摸上她妈的床,而且听声音这个男人好像还是他妈的助理。
“哼,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梦的。” 师相宜心里冷哼一声且等着看这男人能玩什么花招。
“你——你怎么在这——” 陈馥燃一边蜷起一边向后退缩着。
不答复,师相宜已经想好了一步计划,她现在就要打开灯让陈馥燃好好看清楚这半天到底是在和谁说话,等他惊恐万分想要跑的时候自己就抓住他好好羞辱一番。
那手游走到边后并没有继续向里探而是顺着边来到中心位置,接着手轻轻的压上去,隔着起里面着的某。
这一刻师相宜再怎么喝了酒的困顿都被吓的清醒过来,在她确定了那人的目标就是要挑逗自己的时候她顾不得这人是谁就伸手抓住了那只躁动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