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肃肃还是开了：“不、不难受，呃啊，是浪叫，是、被得舒服，在浪叫……”

        叶肃肃的脸忽然就变了，呜咽了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萧衍扶着，堪堪抵在，仿佛真的大发慈悲似的，哄她：“乖，你能爬起来，就不你。”

        本来只是随吓唬她，可她瑟瑟发抖的样实在可怜又可，萧衍得更狠了，手还在被撑开的边缘徘徊，听她的哭声，兴奋得要命。直到快要，才告诉她：“乖，不会你的。”

        叶肃肃已然了，以至于被扶着跪起来，趴在萧衍上，再被萧渡川从后面去的时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加上被堵住了唇，只能由他们摆。即使那个吻结束之后，她也还是说不抗议的话，只是攀着前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地。

        可她怎么可能再有力气往外跑，抬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忆安，奢望他抱自己起来，谢忆安偏偏移开视线，她哭了一声，又了去。萧衍凑在耳边问：“能坐起来吗？”叶肃肃挣扎得厉害，却只不过是轻微的颤抖，试了两次，浑都像是化成，呜呜哭着摇。

现代社会能不能学好的，但说不声，只是在过分激烈的撞击中哭来――如果是萧衍掐着她动，也许还没有这么激烈，可是现在，几乎每一次都是整地没与，她前什么都看不清，脑一片空白，得发抖，不知萧衍什么时候，终于能停来气的时候，才恍恍惚惚地抬，也还没看清什么，就被吻上了角，再到脸颊。

        叶肃肃松气，涌一大，隔着套都能觉到，淋淋漓漓的几乎要把他浇透，想说什么，忽然闭上睛，居然是被得昏迷过去了。

        并不是在问她自己，她还是意识地摇了摇，唯恐被得不够狠似的。里的又往上一凿，另一只手很和缓地摸过她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过，说：“要是担心，就问问她自己，是在哭呢，还是浪叫？”

        “不……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要……”手指摸到交合，甚至有要往隙里挤的意思，叶肃肃吓得直哭，缩着肩膀，此时也顾不上年龄差了，呜咽着求他，“别，吃不，求求你，哥……哥饶了我，真的吃不……不行的，不……”

        这次萧衍也学会了，掐着腰，直上直地她，又说：“刚才让你跑，小货自己不走，是还没吃够吗？要不要一起你，这小浪，能吃两鸡巴是不是？”

        叶肃肃手被钳制在背后，萧渡川单手就能扣住她一双手腕，迫使她直起来，泪朦胧地看着萧衍。萧衍果真顺着那句话问：“听见了吗，说给我听听，在哭还是浪叫？”

        她的不自禁地起来，看起来像求不满，又扭着从萧渡川的钳制往外逃。谢忆安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萧衍的沙发靠背侧面，伸手勾了勾她的巴。叶肃肃上一力气都没有了，攀着萧衍的肩膀往上爬，好不容易和萧渡川隔开一段距离，还没来得及松气，忽然觉得有个东西硌着，低一看，萧衍又了。

        萧衍的结动了一，又去亲她，从唇亲到脖颈与锁骨。叶肃肃被的时候好像又了，几乎在他们两个中间，一只手从后面环过来，托起她的半侧乳肉，萧衍当然知识趣地凑上来，顺便也在乳尖上咬了几。

        偏偏这时候她又了，得手指尖都发麻，又在余韵里受到痉挛的里再反复被碾磨开。萧渡川掐了一把她的腰：“别夹，问你话不知答吗？”她呜咽着，被这样夹在他们中间，趴在一个男人上被另一个得浑发，还要亲承认泪都是来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能是叶肃肃抖得太厉害，又一声呜咽时萧衍终于忍不住问：“哭成这样，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