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缚手的绳索落,男人轻轻拖住少女的足,以一种卑微到虔诚的姿态,亲吻少女的足心,而后顺此攀缘,用嘴唇描画光洁玉的线条,直到呼被一片凸起引诱。
她将两手指放在男人唇上,男人顿了一,蒙着布的似乎看向少女,慢慢张嘴了手指。
忽然少女压迫住他的,将注雷针的电加大,烈的刺激让男人浑剧烈地颤抖,却因为被封堵而无法,可怜的只能哆嗦几,凄惨地着。
“师叔今天好乖。是怕被我惩罚吗?”少女勾着男人的脖,声缠绵而温,“明明昨天还敢逃走呢……”
男人知到一阵贴肤的冰凉,那是金属项圈利落地扣合。随即便是甜蜜的耳语:“所以走丢了的话,我会把师叔牵回来的。”
男人没有迟疑地将假阳,不打折扣地整吞没,脸颊都被撑得鼓起,又收缩着腔慢慢离,如此反复,认真得仿佛是在为一真实存在的阴交。
交有烈的征服意味,男人在这样的胁迫中绷紧躯,额冒汗,一些伤又渗了鲜红的血珠,那是火灼般疼痛的颜,但他只是安静地承受着,眶湿地承受着,像一个被彻底驯服的玩偶。
“咳咳……哈、哈啊……”仍未缓过来的男人难堪地望着少女,“抱歉……”
微微混的咬字在耳边倾吐,男人颤了颤,在电的刺激又是一阵痛楚。
少女愉悦地眯起,在一次深时抵,让粘稠的灵力尽释放。
少女恣肆地笑着:“取悦我。”
“但是不行哦……我说过的,不可以离开的。”少女的声音与笑容撩人心弦,神却沉淀着危险的重。她欣悦地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和锁骨,红紫的勒痕,泽竟有几分诡艳。
少女模仿着交的动作,在他嘴里,男人努力迎合着,呼渐渐急促起来。
她亲密地贴在男人上,指甲在后者乳晕上碾过。男人被缚得很紧,动弹不得,只有颤抖的躯暴了绪。
“你知该怎么。”
于是暗河掀起激。男人的呼被拍乱,他只能放开唇嗓,任的阳侵夺。狂涌的浪冲碎了海岸,将唇洗成淫湿的颜。
男人瞳一颤,大吞咽,却不过片刻便再也支撑不住,阳刚一,他便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呕大量乳白的粘。也不知少女注了多少,他两只手都捧不住,全都顺着巴淌来。
他得很仔细,或者说,更像是某种长久积累来的熟悉。葱白的指节在腔中游动,逗唇,唾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夹杂着断续的呻,无论怎么看都是极糟糕的样。
少女这才大发慈悲地法,将男人的阴从底上来,反复几次,铃终于涌一白,而后便是一缓缓。
少女安抚地捧着他的脸
少女看了一会儿,渐渐为他的规范而到乏味。她将手指探男人发间,在他正要抬起时骤然摁,猛然,对着这个早已调教得极佳的狠狠起来。
“今天我心不错,惩罚留到晚上。”少女缓缓后仰,陷柔的大床里,男人被连在项圈上的锁链拉扯,不由也顺着这力量转,“现在,师叔该还欠的债了。”
“唔!唔……呃、咳!咳咳咳……”
得太快也太用力了。他有些缺氧,渐渐觉到气困难。
“唔、唔……!”
罩被摘,那双不知何时染上湿意的。男人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垂目望着正舒张的少女,一将脊背低。
这佩式的假阳是夜最钟的款式,适中,自行控温,甚至可以模拟质的态灵力。
夜凑过去看,项圈还带了个狗牌,上面写着个“犬”字。她思索了一,决定回给大狗和二狗也整一个。
他抬眸,用牙咬住的边缘,一扯,那肉粉的事便弹到了脸上。
呢。”少女了男人早就湿透的肉棍,后者在她手中了,似恐惧又似逢迎,却因被堵住而不得动静,“想来吗,师叔?”
如此形,实在不算“”吧……夜托着巴。不过当事两人都习以为常的样,这么说这等折磨,恐怕还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