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将手攀上他的玉颈,腰枝便被一阵温柔裹住,他的指尖缠绕而上,又顺势将你从榻上抱起,旋即掐着你的腰,迫使你跨坐在他的双上。
“…莫要顽。”他的话语中再不似往日无波无澜,又将你往怀中拢紧了些。
幼时你也常常在他于卧榻上打坐时,趁机偷偷钻他的怀中伴着恬淡的白梅香酣酣睡。
只是,今非昔比。
你将抵在他裹挟着郁白梅香的怀中,虽隔着衣,但仍有劲动声从相贴传来,声声耳,直抵心灵。
左慈没再动作,偌大的室只能听到你略微紊乱的呼声,而那暗涌着的愫在你心中似乎快要冲破束缚,倾泻而。
你紧攥着他的衣襟,缓缓抬起,蒙着涟漪的眸盯着此刻仍如白玉般雕砌的面孔。
“…烦请,师尊赐教……”
一瞬,冰凉的便自耳畔晕开。
左慈轻抚着散乱于你鬓角的碎发,纤长玉指又顺着鬓发抚上你的睫。相一瞬,俯于他指尖之的睫羽轻颤,惹来他一声低笑。
而那轻抚的动作又旋即往,上鼻尖、脸颊……指尖摩挲间,似是那抓不住手的涓涓细,轻缓温柔。那飘忽忽的,直挠得你心,让你不禁渴求他能停留久些。
“当真是长大了……”
他自顾自的叹喂,葱白的玉指上了你的粉唇,由着唇角摩挲至另一侧唇角,来回描摹,几尽缱绻。
你攫见他中极力压制却仍盛涌着的意,而他也未能察觉自己已然从那飘然仙人跌至俗世红尘中,周都染着醉人的白梅香。原先如玉雕的面容现好似淬了血的雪莲,红白交映,好不摄人心魄,夺人心魂。
瞧见着,你发觉自己耳渐渐也染上了红,低低垂眸,收敛了目光和那发的鼻息。
但你这细微的动作却教人尽收底。左慈的手不动声的就着你的嘴角探了更深的地方。
猝不及防间,已然略过齿关,直抵尖。
“唔……”
中肉被细长的玉指压住,你意识想要躲开他的手指。但那玉指如何得放过你,只需轻轻一摁,便轻而易举地住了你要逃窜的小。
一阵凉意自指尖蔓延至的尖,电般的酥麻直直钻骨,教你的不住一颤。
而那纠缠着你的手指仍灵活的于你唇齿间肆意搅动,骨指微突刮蹭着湿腻的腔,指尖又于轻,细细磨蹭着那地带,让你糊糊间吐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只得嘤咛一声,状似不满。
见状,左慈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从你中退,你瞧见他纤细玉指上裹满了泽亮的津。
师尊这是欺负人。
你压心中不满,双眸闪动,直勾勾的盯着他。
眸光转动间,呼都还未平复,你便就着跨坐的姿势往他腰上攀了攀,撑着他的膛,欺将他往卧榻上推近了几分。
原先尚未察觉,不知何时有于你紧密相。而那被你压在裙的什离了压迫,瞬而又了上来。
你倒了一凉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的呼一滞,一在心底起阵阵涟漪,然你嘴角却噙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上的雪白外衣因动你的作而被牵扯耷至腰际,了隐藏于冰雕玉琢般的完玉,而那如匐于雪上红梅般的豆粒,煞是惹,你将将伸手去碰。
“师尊…那书中说黄赤之即男女房事,而行此事,则应以女快为先…”
你的手停在那微微仰的红樱上,缓缓摩挲打圈,“敢问师尊,是…与不是……?”
然人迟迟未答,你便附贴着他的耳垂,字字清晰“…还请师尊解惑……”
遂而手指又顺着腹线至腹,于其间连,又一转手腕,施力摁着结实的腹肌肉,借着力挪了挪,隔着衣料往那上轻磨了。
似未料到你会这般动作,人猝不及防发一声低,顷刻稳住呼后又深深吐了气。
“确是如此……”他的唇角溢淡淡的浅笑,置于你腰间的玉指蓦然收紧,擒着你的腰对准立之重重碾磨了几,而另一只手则绕至你的后颈上,又将你往上揽近了几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