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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zuo什么!”
邵斯闻的声音无比愠怒,他立ma走到了我的面前。
一把扯开沈卿席后,他颤抖着嘴唇,满脸不可置信的望向我:“主人,你…”
我rou了rou自己的脖zi,从包里掏chu了常用的消毒纸巾,一遍又一遍的ca拭着刚刚被沈卿席碰过的地方。
抬眸对视上邵斯闻,我笑得清甜:“怎么了?哥哥有什么事qing吗?”
“还是说,你又想和以前一样玩耍了?”
“你,你们…”
邵斯闻很生气,但终究又不知该怎么办。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对于所发生的这一切无能为力,对于这一切他只能yan睁睁的看着,麻木的看着,gen本zuo不chu任何可以改变的实际xing动作来。
我所说的那一番话让邵斯闻立ma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能看到他的yan底积蓄上了浅浅的泪shui。
他到底是伤心了,但我喜huan看邵斯闻哭泣,喜huan折磨他到歇斯底里。
最后,我凑到了邵斯闻的跟前,抬tou凝望着他的面庞,轻轻开kou了。
“刚好,我在附近订了家不错的酒店,要去试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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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kou吻。
酒店的地理位置和环境相对来说都很不错。之前就很想在这里尝试一番,不过因为多方因素还是耽搁了xia来。
如今,打开房间,就像是当年一样,两条狗再一次恭恭敬敬的匍匐于我的脚xia。
我抬起了他们的xia巴,冷笑dao:“终于是等到了现在,还真是饥渴难耐。”
只不过如今早已时过境迁,即便是所有的daoju都已经准备好,但要复刻当年的盛况还是有些困难。
我闭上了yan睛,开始回忆起了那会儿。
那会儿对于这一些总是保持着赤忱的心,学到什么新鲜玩法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番。
起初只是将那些新奇的daoju放在沈卿席的shen上尝试,乐此不疲的在他的shen上留xia了很多特殊的痕迹。后来有一天我玩得酣畅淋漓,用绸带勒住面sechao红的沈卿席时,房门被一把打开,冲jin来的是邵斯闻,他望着面前的画面一脸的不可思议。
最后,诡异的关系一直在保持着,我们三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chui破这层薄薄的窗hu纸。
脚边的两条狗纷纷开始讨好我。作为chongwu的同时又作为哥哥的shen份,邵斯闻很懂得如何争chong。他晃着自己的屁gu,努力将自己的腰bu放到最低,chuan息的声音柔媚,带着dian勾引的架势。
而沈卿席到底是作为一条弃犬,他始终不敢有任何逾越的动作。只是安安分分的跪在我的脚底,迟迟没有zuochuxia一步动作。
他的表qing里透着dian讨好与小心翼翼,于是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开kou:“傻了?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养过一条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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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回答我的是沈卿席那两声清脆的狗叫,他huan快的摇了摇自己的屁gu,立ma扑过来蹭着我的膝盖,叫得甜腻。
他很知dao如何zuo一条好狗,tou抵在我的脚踝chu1,亲昵地蹭着我的裙边。柔ruan的布料划过我的肌肤,令人发yang而又怪异的gan觉。
我不喜huan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开始调教游戏,一切任由我掌控之xia,我更喜huanchongwu们收拾得gan1gan1净净后,在渲染好的氛围里放肆大玩一场。
邵斯闻与沈卿席都去清理了,清理完毕后的他们看起来就像qing是两只真正的、湿漉漉的大狗,泛着沐浴lou好闻的清新香气。
我先让亲ai的哥哥开始了表演,毕竟弃犬沈卿席多年未见,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