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夹着他脑袋的紧了又松,前前后后了不知几次。蒋颂有留意到,直到彻底无力来,雁稚回都没试图夹着他,促他去吃她没被舐过的地方。
但是很。
“今天怎么不了?”他停来给雁稚回喂,而后帮她脱掉完全汗湿的上衣。
跪趴在桌上,膝垫的是没来得及藏好的黄漫画,自己掰开的被他,事后红着脸说全到漫画上的“荧光棒”去了,带一“还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他们的婚事还没有完全谈好,所以这对戒指即便已经买好,他也暂时只能这样迂回地为她试。
蒋颂在给雁稚回洗澡之后,抱着她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躺。
雁稚回喝得急,待缓过劲了,才期期艾艾看着他:“你在被里,那几我爸爸打青的地方,我看不到,怕蹭你太过,把你疼。”
他还没看好钻戒的款式,总想订最好的给她上,因而反复斟酌,决定不断。
蒋颂心的愉悦在前已经到达了峰,他决心在今夜把这两小。
蒋颂把戒指摘来,放回盒,合上屉。
蒋颂放杯的动作一顿,转看雁稚回坐在被褥当中望着他,在等他过去继续。女孩漂亮的小脸上餍足和疲倦共存,神净如同不设防的小鹿。
蒋颂无比耐心。给她了不知多少次了,用各种各样的位——
蒋颂的心顷刻间酸来,后面的过程里他想尽办法讨好她,直到雁稚回在连续的里疲倦睡,蒋颂才轻轻分开她的,慢慢到自己。
指环被推到近指的位置,尺寸刚好,他估算的数值分毫不差。
更冒犯了,没有礼貌,冒犯至极。
蒋颂慎重地住那个圈环看了一会儿,轻轻抬起雁稚回的手为她上。
他俯从床拿一个盒,如果雁稚回看到,会发现那就是她后来了十几年的素圈婚戒。
都是慢慢教来的,蒋颂看她越来越不禁,以前被一会儿才会哭叫着蹬掉,现在两三分钟就不行了,手指抓着他的发直哭,除了爸爸别的什么都忘了喊。
他为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归属于雁稚回而到幸福和喜悦。
雁稚回一直在毫无保留地他,在他着她叫着爸爸挨,要她和他一同在夜晚肆无忌惮地忤逆冒犯长序尊卑的时候,雁稚回还在惦记他脸上的伤。
要她坐在脸上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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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墙上,抬起屁被他俯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