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黎懒得再说话,他本就是不言的人,以前她也乖乖地保持形象,现在却没必要伪装了。
她乖乖任男人把自己摆成跪趴的姿势,两手攥着今天才换好的床单,低声说了句:“不要一夜七次哦。”
虽说是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她却为所为,丝毫没有小心翼翼讨好男人的想法。
等赵向黎走卧室里时,卓夏早就抱着那质量糙的书睡大觉,呼平稳,面容恬淡。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赵向黎把目光转回她上,毫无防备的模样十分养,在被外的白皙脖颈还能看见他昨夜留的痕迹。
吃我――”
明明晚饭前就说过了,他怎么就忘了呢?
“赵向黎……”带着鼻音的声线糯糯的,卓夏抬起手覆在他手背上,浅褐的瞳里盛着昏黄的光,“我还疼。”
但那又怎样――他就是要她疼。
在被掀开时,骤然接到冷空气的肤起了一阵小疙瘩,卓夏抖了抖便睁开双。
“我开玩笑的啦。”糊说着,她用筷戳了戳他的手就挣脱了钳制。
她这种被扒了的小白花,他还喜什么呢?
“你以为我会相信?”赵向黎不给她面,对着那张擅长欺骗的小脸起心。
“哼,默认了呗。”她叹了气,这种真真假假的挣扎和试探,自己演起来都累,赵向黎能不能再踏坑里还难说。
迷茫地看着他伸手探自己的领,虽然她是故意穿这种看起来简单实则很的吊带裙,不过男人这么直白的反应还是令她有些惊讶。
思及此,他的某个位开始蠢蠢动起来。
“我说,赵向黎……”卓夏放了筷凑近他,男人吃相优雅,嘴里有便没开,只是抬望她。
“卓夏。”他伸手掐住卓夏的巴,她还着的两腮鼓起,汪汪的睛坦然地倒映他的影。
他走那本书,本想丢垃圾桶里,手一转却把它扔在了床柜上。
赵向黎把最后一饭吃光,了张纸巾起离开。
他以前可是很能忍的。
那一还有些,但比起昨晚被得无法闭合好了很多,粉的颜和柔的成功让他完全了起来。
赵向黎掀开她的裙,即使卓夏嘴上拒绝,却很诚实地合,就连白的纯棉被扒也没有踢反抗。
卓夏还喜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洗完澡就钻被窝里看小说。
“真的疼,走路都疼……”她松开了他的手腕,一副被迫向恶势力低的委屈妥协模样,咬着唇起,“你轻。”
总裁的囚女仆――七个炫彩的大字刺得他睛疼。
他再继续去就是大恶人了。
“你真的不打算换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