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展熠的表逐渐严肃,他眉拧着,“你不需要这东西也能……睡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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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微和展熠一齐离开的,林榆想再坐一会儿,没有跟俩人一起走。
她搅的焦糖漩涡起起伏伏,沙发很,她觉得自己一半的大都陷去了。
“你想嘛啊?”叶微颤抖地挖一勺芝士糕,勺背粘上顺的芝士糊,她把勺放,勺撞在瓷盘上,发轻轻的“铛”声。
“你接来应该对摄像兴趣吧,”林榆的鞋跟随着咖啡厅的音乐轻轻打着拍,“那也该买个相机了。”
“没有我俩,你一个人能办这么大事吗?”展熠拿着小勺,轻轻戳在盘上。
叶微一震,她看向林榆的睛,企图从中发觉几丝她在开玩笑的痕迹。
“你说什么话,”展熠吊儿郎当地吃最后一块糕,“好腻!不是,我是要说,就凭你?”
她紧紧握住勺,手指关节泛白。
林榆在遭受这种创伤,她不能袖手旁观。
“帮我找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林榆声音轻轻,容却很骇人,“问问他们,能不能拿得到……药。”
她说什么是什么,当他傻么?
展熠想着,舀来一大勺。
“你真的疯了。”叶微的声音不大,听起来是一种温柔地叹息。
“要我帮你什么?”
林榆不停搅着面前的意式缩,上层油脂被搅散又聚在一块。过了赏味期限,这杯意式缩已经不适合了。
“微微,我必须,我得记录证据。”林榆说这件事的时候也在轻微地发抖,不为人知的低跟鞋之,她的脚趾紧紧贴着鞋底。
还有很多事要,没空悲伤或者害怕了。
林榆角的泪顺着脸颊的幅度,她的哭泣无声,连噎也没有,只有泪安静地落。
比起事的离经叛之程度,她更在意林榆。
叶微声音发抖,但很定。
被刻意压抑的那一分在此时全涌现,她闭上,睫不由自主发颤。
要坏事了。
“我以为你只是……愤。”展熠也有些讶异,他看过去,林榆的睫纤长,在不停上翻飞。
陷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的漩涡之中。
“我知,”林榆的声音微不可闻,但在场的两人都听到她说了什么,“不这样……怎么让录的视频里……看起来像是他在奸?”
“微微,阿熠,”林榆开喊俩人,“你们如果觉得太过了,我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