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多了几分不甘。
“这位姑娘是……”
“受人之托,看顾一二。”安寻悠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不禁想到平日里将近竹带在边还是有些作用的。“夜深了,瓜田李终是不方便,先告辞。”
樊蓠闻言赶紧转想屋:她是真的不想看到白涛涛那张脸。
陈璧见状顿时又委屈又气恼,安公对着她非要讲什么瓜田李,对这个女人就可以“看顾”到自己房中去了吗?
陶言及时拱火,无声地冲她比型:好像是之前那位仙女。
仙女?这个称呼立时刺激到了陈璧:原来此女就是当日在归家客栈看到的蒙面少妇!
呵,那倒好笑了。她早已托母亲查证过,安府和靖南王府的嫡系或旁支中均没有这等女眷,如此,只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
“这位姑娘且慢。”陈璧忍着恶心唤“姑娘”二字。
“安公说得有理,瓜田李、孤男寡女终是不方便,若姑娘不嫌弃,我这屋只住了一个妹,倒是宽敞得很。”她绝不允许乱七八糟的女人自己未来夫君的房!
安寻悠像看疯一样瞪了过去:她在说什么胡话?
真可惜他的母亲大人不在,要不然就可以亲看到她相中的人有多么蠢钝可笑,免得她老人家总以为自己是对她有偏见才不接纳她挑选的人!
“陈小还是回屋歇着吧,本官的事就不劳费心了。”安寻悠冷着脸拂袖而去。
陈璧顿时泫然泣,意识向前追了两步,待要解释什么,却被一阵清脆的银铃声打断了。
“应该就是这里。”有人说。
樊蓠循声望过去,只见两名……少女?还是少年?正蹲在墙上。
那二人着深异域服饰,纤细洁白的手腕脚腕均在夜中,上面着闪烁银光的小铃铛,甚是睛。只不过两人面容纯、量纤小,看上去着实难辨雌雄。
“是哪个?”其中一人来回打量着院中的三名女。
樊蓠皱了皱眉:这二人的声音竟然也似男似女,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
那种打量实在令人不安,她赶紧缩到安寻悠后:“什么人啊?”
对方伸手臂护住了她,并未答话。
“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个啦,”一人伸手指向樊蓠,“跟画像里面一模一样,又有大名鼎鼎的安公保护——哎呦!嘛打我?”
“笨,刚刚那个也是跟画像一模一样,也是有人保护,结果徙蛊还不是把我们引到这里来了?”
樊蓠听得心一:他们是要抓她?而且听这意思,刚刚他们看到了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还有徙蛊,她在李沐鸯留的巫蛊笔记里看到过记录,那是一种善于追踪的蛊虫!
“那你说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