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父亲给的银是绰绰有余的,没想到半路杀个神秘人。
陈璧忍不住又看了堵在房门的男,对他中的主人更加好奇。
“别闹了,没必要让伯母破费。咱们再去吓他们一吓,没准他们直接双手奉上……”
“言言,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陈璧难以置信地瞪大了。
陶言连忙让她小声,心里已经把这没脑的大小从到脚骂了个遍:是要嚷得整座客栈都听见她们打算夺人所吗?!
近竹悄悄往室瞄了一:公您听见这边的动静没?人家花这么多钱和心思,是想帮您把画找回去呢,瞧瞧这一片真心!
安寻悠不耐地瞥他一,施施然起,邀请对面的僧人一同移步到里间。
近竹被主那一吓得打了个激灵,转向门外快速:“那两幅图不打算转让,陈小还是快快请回吧,免得被旁人看见了,对陈大夫名声有碍。”
赶紧走赶紧走,他们公又不是相亲来了,见什么见!
陶言不依不饶地上前,“你这是什么态度?知我们的份还如此无礼!一个小小的随从竟敢拦当朝大夫的家眷,分明是看低陈大人、看低朝廷!”
近竹懒得搭理她,到现在都没自报家门,只是借着陈府的名耀武扬威,是不想自家扯麻烦?还是自己也清楚陶关副将的面已经没人在乎了?
不过,这陈小的反应也是有意思,每次都是任由她的好友撒完泼了才声制止,心思倒也不简单啊。
陈璧始终暗暗注意着近竹的神,发现对方知晓她们的份后,既无畏惧、也不讨好,这让她愈发确信,房中人必定来不小。
听闻那两幅画原是安公的心之,却仍不愿相让,整个京都对陈家和安家的女能有这般冷淡态度的,屈指可数。
陈璧不由得心如擂鼓:此人是比之安府地位相当甚至更之人!
不会是摄政王,这两幅画本就是从皇里送来的。
也不可能是元帅府的人,段帅如今卧病在床,而府中两位公俱不在京都。
是……靖南王?对啊,靖南王与这家客栈颇有渊源,听说他今天也在,而且他是安公的表弟,耍脾气不想将那两幅画让给兄长也是有可能的。
靖南王霍陵飞,年纪轻轻便独掌王府,上又不像安府那样有诸多长辈、家规森严;也就是驻地距离京都远了些,但天皇帝远、正是逍遥地啊,再说他也会定期回京述职的。
听闻此人容貌昳丽、富贵奢华,但府中并无侍妾或通房。陈璧想想便有些羞赧地笑了,外界有些微传言说他不喜女、至今仍是个孩,要她说啊,霍王爷是少年心,面对女孩怕羞呢。
于是她温婉贤淑地表示自己可以等里面的会面结束了再谈。
近竹劝她无果,只能无奈把门关上了。
陈璧彻底愣了,继而便有些委屈:小王爷真是的,把人都惯得如此目中无人,就算不方便请她屋坐着等,也不能直接将她拒之门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