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会享受嘛!”
霍陵飞忙放酒杯,“怎么突然又要回去了?哥,哥,你真回去啊?”好吧,他哥果真不是一般人,哪怕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的婚事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也要梗着脖看。
霍鑫被噎了,但喜悦丝毫不减,“都不是!是您一直在找的那位夏姑娘来了!哎呀,夏如花,夏姑娘!!”
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个狠心的女人。
两人响亮地碰了杯。段择品味着甜丝丝的酒,心里却有不是滋味:陵飞吧,有时候为人世是混的,但对他是真的没坏心,他拿自己当亲哥哥。
“哥,瞧瞧,这可是百河之地的贡品,你闻闻,闻见这香气没?来,业成,赶紧拿杯,给我哥满上。”
“来这儿了!她人现在就在祠堂,”霍鑫小心地收起了笑容,小声补充,“在祭拜老夫人。”
霍业成手脚麻利地为二人摆好了简单的酒席。
“可不是,在我们家老宅埋了有六十年了!一听你今天要找我来,我就赶紧让人把它挖来了,”霍陵飞压低声音冲他挤了挤,“当年泷哥要山对付老皇帝的时候,我都没拿来。今天咱们一醉方休,来,一醉解千愁!”
飞萍垂了,小声:“信件被提前寄到您手中是我的过失……”
行吧。霍王爷耸耸肩,命人收拾东西打回府。这时候他还不知,已经有人在王府老宅里给他准备好了惊喜。
“哈?!”霍陵飞现在有相信她就是夏如花了,这种绝真是如假包换!“那你现在又现在这里什么?你站在我祖母的灵位前什么?!”
段择看着玉白杯盏中的浅红酒,倒真被勾起了兴趣,“百河之地的贡品?那果真有年了。”也就是开国女帝在位的那九年,以及先皇继位后的前几年,百河之地会恭顺地上供。
霍陵飞暗自撇嘴:明明就是心不好。不过他多贴心、多仗义啊,早就猜到他哥睁睁看着那两人的婚事办起来会不舒坦,今儿个还特意准备了一坛酒!
“飞萍。”女自嘲地轻笑了,“双亲早逝,我早不记得自己的姓氏了,就连这个名字,也不过是收养我的人随取的。”
霍陵飞刚一回府,被他留守在府中的霍鑫就激动地迎了上来:“王爷!王爷!有大喜事!”
霍陵飞咬着牙听她解释着原本信件是要等他承诺的三月之期将至才寄的,就是担心他收到了消息后会去找她,“我那时要远门,绝不会希望没走远就被靖南王府大肆搜寻――对,那时候我是知你的份――但我并不知你们王府中的况,我也不想掺和去,后来发生的事真的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想到这里段择有些坐不住了,草草的灌这杯在百河之地号称“丽秘语”的佳酿,然后便起想走,“还是不能旷工,在其位谋其政,我还得护卫皇呢。”
飞萍无奈地看着他,“王爷需要我如何证明,讲述和您相的曾经吗?说真的,很多事我确实是记不清了……”
霍陵飞从恍惚中缓慢地回过神,“来了……来哪儿了?”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是她?”
“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霍王爷小声嘀咕着,“我表哥一趟门更讲究,你怎么不说他?”
“你是谁?”
“本王是问真名。”
霍陵飞没想到自己恨不得找到天涯海角的人有一天会自动现在自己的家里,直到走祠堂看见那个女人转过来,剧烈的不真实都让他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那女叹了气,“您的人不是一直在找我嘛?如果您是问我当初救您的时候是谁――那时我用的名字是夏如花。”
“闭嘴!”霍陵飞暴怒地将她一把拉到自己面前,近距离扫视着她的眉,他说不上前的人是否符合自己之前的想象,事实上他始终无法想象那面纱之应该是怎样的面孔,但他还记得那个女人的睛,它们总是友好又柔和,有绪的时候极其生动。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神中尽是认命之后淡淡的哀伤和懊悔,可是那隐藏极深、或许连她自己都很难察觉到的一丝脆弱,让两双睛重合到了一起。
“那你现在用的名字是什么?”霍陵飞抬起巴居临地审视着她:形相近,年龄相符,声音似乎也很相似……
段择白了他一,“我哪敢说他呀。我也没说你,就随便闲聊呢,这么什么。”
“飞萍。”
“什么喜事啊,”霍陵飞兴致缺缺,“你小说到媳妇了,还是摄政王突然决定退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