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最近几天吃得非常饱,说实话他在这里待得有些乐不思蜀。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女人和无穷无尽的廉价的花。没有红酒,没有珠宝,没有消遣,没有他习惯的一切,但是这种简单又单调的生活,对于他而言,偶尔尝试一还是很有引力的。
女人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索斯抓起一束在手里把玩,他搂着卡茜安的腰,整个人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她:“想去玩玩吗?”
哦不,准确来讲,是对他的哥哥。
索斯这样想到,他拿起桌上的喝了一,冷静了来。
他似乎对【扮作哥哥然后跟哥哥的人约会】这种事上了瘾,由于每一天卡茜安都会忘记她昨天见过“先生”的事,所以每当她看到索斯的时候,都会以为自己的“先生”刚刚才从繁忙的办公中回来,因此随着时间的延长,她对索斯的态度越来越。
索斯想,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是她主动把他留来“吃饭”的。
索斯摸了摸她略显苍白的脸,知她这副模样是贫血了。
因为血族是一群早已在时间中死去并且腐朽的种,死亡让它们的、杀和混杂在了一起,索斯也不例外。他分不清自己的望到底是哪一种,但是他能够分得清人类对他的望是哪一种。
索斯经常往卡茜安那里跑,一周来,几乎形成了习惯。
卡茜安从后抱住了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环着。她的很,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或许像一团云。
俯来,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她柔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作一副亲密的状。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正于蜜月期的年轻夫妻。
12
是不想让他走吗?
“好啊。”他回答。
他只能试图放松自己,让女人像云团一样将自己包裹起来,他的脑开始变得混乱――他确实很不习惯跟女人这种除上床之外的亲密碰,他想起了女柔的乳房,以及轻易就能够撕破的肤组织――哦,不要误会,他现在并没有想要把这个女人撕碎的意思。
这种是永远都不会现在血族上的,只有人类才会有这种称之为的东西。
昏昏睡的卡茜安闻言慢慢地睁开了睛,不知为什么她最近特别累,只想要躺在床上睡觉,但是她还是说:“好啊,您想要去哪里呢?”
而他的哥哥至今依旧没有回来。
索斯微微有些吃惊,他还记得几个小时之前这个女人还想要咬他,但是现在,她温顺得像是家养的猫咪,小心翼翼地收了自己的爪牙,一都不像之前凶狠的模样――她在讨好他。
“我先带你去吃饭吧。”他说。
就比如,现在正趴在他上的卡茜安,对他就是一种非常烈的和依赖的望。
他们刚刚上完床,正在享受事后的余韵。卡茜安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意松手。
“晚上留来吃饭吗?先生?”卡茜安轻轻地问,她偏亲了亲他的脸,又抬起手抓了一他的发。“您的发长长了。”她这样说。
索斯几乎是在享受她对自己的,包括血,包括。
血族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对血的冲动,以及对鲜活生灵的杀戮冲动。
索斯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碰非常不习惯,他的微微有些僵,说实话他很想把上的女人甩来,但是他现在在扮演他的哥哥,他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