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哈……想要……还想要更多的……
“唔啊!不行!咿呀……!”
后突如其来地冲击迫使着烛台切吐嘴里的阴,不受控地往后看去。小跟班满脸通红地从他上退,紧接的是一个大的男人,阴得惊人,上面青筋动,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光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就能让人发疯。被迫使着重新三日月的阴,这回吞得更深了些,烛台切整张脸都埋到三日月的草丛里,在咙深,每一次呼都牵动着肌肉,给予了最全面的“抚摸”。
要窒息了……啊……好大……,又碰到了……好舒服……再来……
深……再深……要去了……去了!
“咳咳咳咳!”为儿的三日月受不住烛台切的伺候,烛台切又抓的紧,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一稀薄的直直冲向烛台切的咙深,连呕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男人就又将烛台切团团围住,轮换着把自己的阴他的嘴里。
不是没人想去玩三日月,而是这位三日月是领班的”私有”,无人敢去。
咦啊!居然……每次都戳到上……啊哈……不行了……好会……
啊哈……乳……不要……那里不能……乳……不能……
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啊!又中了!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
要死了……
烛台切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几个男人承过,他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他只记得最后,有一个男人将他在地上,膨胀的双乳在地板上摩,后好像怎么也合不拢——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他总能觉到有凉风里,刺激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双已经并不住了,腰也不住地往塌,到了后来甚至需要铁链固定在他的腰之上才能保持着向上起的姿势,而这也让后的男人更容易、更轻松地他的。
每一次,每一。
前端已经什么都不来了,早在第六个人欺压上前的时候他就光了仅存的,但或许是药剂效用太猛的原因,他后的淫和乳房里的一直都是充沛的。
多好的一啊,又多又好吃,后又。
他听见那些人这么评价他。
对了,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三日月的状态——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没有人去刺激他,他的阴依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然后颤抖。里面来的花亮晶晶的,一呼一,就又是一儿。
烛台切不知的是,三日月早已了好几次。是的,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况,仅仅是听着他人烛台切的声音,闻着空气中烈的男气息,他的小儿就个不停,、、花、,乃至没有开苞的后全都个不停,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使劲儿搓,将意去除。到了后来,旁的人走动的幅度大儿,带了一阵“”风在他的上,就能直接让他登,然后,的更厉害。
越,越,越容易,后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