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抱在怀里像个小炉,你愉快地舍弃了原先的抱枕,将它了被窝。
它挣扎地更厉害了。
你打着哈欠轻拍了它的脑袋,更加定地往怀里揽了揽,亲了亲的额。
“亲亲亲亲,别闹了,困”
怀里的小家伙霎时间僵直了,你满意地笑笑,不一会就陷了梦乡。你不知的是,被你抱在怀中的小家伙在你睡着后从你的怀中钻来,尾巴摇摆着,盯着你看了许久。
它被你捡回来了,也喜你的,那么你就是它的主了。
尾巴摇动的幅度更大了。
一夜好梦。
新捡回来的小狗是要去医院打疫苗的,你将放布袋,只有一颗圆的脑袋在外面,狐疑地看着你。
“阿拉,你怎么在这里?”
是烛台切长。
烛台切光忠为人亲和,也许是负责公关的缘故,常穿着一西装,因此被大家笑称“郎长”,本人听到代号后只觉得好笑,倒也没生什么气,甚至还可以跟大家一起打趣说这是帅气的代名词。
“烛台切长?啊,我要去医院。”
“医院?你养了?”
“是的,昨天刚捡的”你将布袋往烛台切面前移了移,好让他能看清里面的小狗“是不是很可?”
“浪狗吗?还是注意……”烛台切看清了小狗的模样,话音顿时一转,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是,是可”
布袋里的小家伙貌似有气恼,中发了威胁的低吼声。
“,不可以没礼貌!”
你轻轻拍了它的,小家伙委屈地呜呜了几声,缩回了布袋。
“你叫它……?”烛台切脸上的笑容加大了“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谁叫他总喜使唤我呢?”
“啊,他只是想要多跟你……疼疼疼疼疼,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
“快松!”
……
一番人仰翻后,烛台切捂着手上的伤,和你一起来到了医院。
“对不起!烛台切长!我回一定会看好的!”
“不不,没事,”烛台切一脸菜“正好趁这个时间给你说一声,长谷要到国外修,这段时间我会接手他的工作。”
“哎?”
“没错从周一起我就是你的直属上司了,以后也要像辅佐长谷一样辅佐我啊,后辈酱。”
“好、好的!”
看着你因为激动而微红的双颊,小家伙果断,不偏不倚,正好还是之前的伤上,连齿痕都是重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