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现在他们都是大一,很多的课程都是基础课,即使专业不同学习的容却是一样,而现,思萌的作业很明显丛雨泽是会的。
到了第二天,晚饭时就不见了李晟的影,丛雨泽知他该是与思萌去了。
再之后,便是丛雨泽忙着帮李晟写作业,而李晟却是忙着与思萌发信息,二人自然是在聊关于明天去住的事。
但最终,丛雨泽还是听话地帮思萌也写了作业。
李晟见丛雨泽床的动作有些蹩脚的愚钝,还是忍不住伸手帮了他一把。
丛雨泽方才还因为李晟对他的不不顾而有些痛的心,因着李晟现这突然的一个搭把手的动作,又变得温。
接着丛雨泽就准备要床,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双有些酸痛。
这种畸形的,或许早些放弃才是对的,自己不是已经得到了他的第一次吗?自己分明该满足了!
“谢谢!”丛雨泽开,嘴角甚至都挂着幸福的笑。
思萌那作业纸上有写今天的作业是哪几题,丛雨泽看着那几个娟秀的字,心里有些憋闷,一想到这字的主人此刻或许正在与李晟浪漫晚餐,甚至晚餐后二人或许就要……
泽正坐在他床上一直低着床单,皱眉:“好了,别再了,给我换个床单就是,明天把那床单洗了。”
很快,电话被接通,李晟那低沉磁的声音传来:“小泽!
“好!”说着,丛雨泽就听话地去了浴室。
该试一试,真的该试一试!
或许自己真的是有些犯贱!
丛雨泽知李晟是在与谁联系,心里有些涩痛,但他并未表半分,只是继续低帮李晟写作业。
在帮思萌写作业时,丛雨泽只觉那每一笔都好似一把穿心的箭,一箭一箭地刺痛着他,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耐心地帮思萌完成了作业。
丛雨泽对李晟的要求真的是太低太低了,他也太容易被满足了,有时候仅仅是李晟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幸福到发疯。
回到宿舍后,丛雨泽看着自己桌上那几本多来的书,自是知李晟又要自己给他写作业,可当他拿起那作业纸时,看到其上竟是有‘思萌’三个字。
丛雨泽顿了顿,却是小声:“哦!我知了!”
为什么他偏偏喜女人?为什么自己偏偏是个男人?为什么他偏偏要这么霸地占据着自己的心!
李晟却是无所谓地:“你也去洗个澡吧!一会帮我把今天的作业写了。”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要自己也给思萌写作业?
心好似有钢刀刮过,阵阵的疼痛,让丛雨泽登时就无力地坐在了自己的座椅上,久久,他看着‘思萌’那三个字发呆。
这一晚,当丛雨泽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受到双的酸痛,但他却觉得这份酸痛太过幸福,因为这份酸痛能让他万分确认他占有了李晟的第一次,而自己的第一次也献给了李晟,他觉得就连睡梦中他都会笑。
丛雨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为什么要这种事!几乎是本能地,他拨通了李晟的电话,暗或许自己听到些不该听到的声音后,在心里足够疼痛的况,就能放弃对李晟的了!